這件事情過後白梓宜留心觀察著帝墨北,她本來是擔心帝墨北跟沈慕煙去對峙,沒想到帝墨北並沒有這個意思。
他與沈慕煙之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而這段時間長期單相輸出也讓他疲憊。
帝墨北第一次生出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念頭,最後隻是保留了那隻錄音筆,一反常態的沒有再去打擾沈慕煙。
而白梓宜也開始發現他最近對於沈慕煙的事情變的冷淡,她內心暗喜,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從這以後,她對帝墨北就越發殷勤,帝慕集團和白氏的合作再次成為當前年度的工作重心,她在市場部越發得意,偶爾還拉踩一下沈慕煙。
比如某一次她去找帝墨北的時候發現對方正在發呆,麵前正放著一份和沈慕煙公司的合同。
當初帝墨北有心追妻,合同自然是怎麼便宜沈慕煙怎麼來,而今以商人的身份看來,這份合同和給沈慕煙送錢也沒什麼區彆了。
白梓宜一眼掃過,吐了吐舌頭,狀似不經意的說道:“原來帝慕集團和沈主任簽的合同是這樣的啊,怪不得她開口問白氏要那麼多資源呢。”
她假意替沈慕煙開脫道:“看來那件事情不該怪沈主任啊,還是墨北你對人家太好了,人家才會覺得這都是理所當然的嘛,要我說,還是沈主任幸福啊,有你這樣的貴人。”
這話深深的刺痛了帝墨北。
連白梓宜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他對沈慕煙的用心已經到了公私不分的地步,為什麼那個女人就是看不到嗎。
他做了這麼多,倒頭來隻換來了業務部的一巴掌,那個女人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就這麼硬嗎?
“我和她的合同是我願意,但她在錄音裡問你要的資源,確實是不該的。”帝墨北閉了閉眼睛,一時找不到形容詞,最後說道:“抱歉,是她不懂事了。”
白梓宜此時又顯的寬容大度了:“沒關係的,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沈主任在你這裡習慣了伸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