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幾位教授可是醫科大醫術最好的,這小子太猖狂了。”
“一看他就是小白臉,長那麼帥,能當飯吃啊。”
“……”
張教授都快被陸寒氣瘋了,居然想要挑戰全部教授,你以為你是誰,你有這個資格嗎?
冷冷道:“你能贏了我再說。”
說完,坐在了椅子上,招了招手,讓排在第一位的學生上前,開始號脈。
陸寒隻好也開始自己的診斷。
他並沒有給張教授留麵子,不可否認張教授對於醫科大做出了重大的貢獻,更是兢兢業業教書育人。
但這和陸寒沒有半毛錢關係,張教授做的是他分內的事。
隻是因為陸寒搶走了他的學生,他便心生不忿,冷嘲熱諷,陸寒自然也不會客氣。
這一次他沒有再用針灸,而是寫藥單,他的速度極快,根本就不號脈,隻是望一眼,便將症狀和治療方法寫了出來,然後交給被診斷的學生,告訴他如何煎藥。
差不多一分鐘一個,不過十多分鐘,排在陸寒這邊的學生已經全部被他診斷完。
當這些學生看著手中的單子時,隻感覺頭皮都有些發麻。
上麵的症狀全對,而且還有很多平時他們模模糊糊的感覺,也被陸寒寫了出來。
太神奇了!果然狂炫酷拽叼炸天啊!
反觀張教授,隻不過看了五六人而已。
在場的所有人眼裡都有著震驚之色,這特麼也太快了吧。
幾名在旁邊觀看的教授更是吃驚不已。
“不,這不可能,就算是許學義在此,速度都不可能有這麼快。”
“這小子肯定是亂寫的,而且他都不號脈,怎麼可能知道病情。”
“太荒謬了,真要讓他教中醫,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
“……”
幾名教授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張教授也察覺到了陸寒這邊的情況,猛的吃了一驚。
隨即站了起來,他不相信陸寒看病會如此快速,他一向求穩,在他看來,陸寒此等行為無疑於草菅人命。
快走幾步,將一名被陸寒診治的學生手中單子拿了過來,仔細看了看,臉色數度變化。
接著他又問了這名學生幾句,臉色難看無比,拿著單子的手微微顫抖,眼裡露出驚駭之色。
“不,這不可能,定是他瞎貓撞上死耗子。”
張教授看了氣定神閒的陸寒一眼,咬了咬牙,又向著另一名學生要過單子,同樣詢問幾句,眼裡驚駭之色更濃。但心裡依舊不肯認輸,萬一撞上兩個死耗子呢。
直到他將陸寒看過的所有學生都問了一遍後,整個人頓時僵立當場。
一瞬間,他雙眼失神,仿佛蒼老了許多,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一個不過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中醫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高的造詣。
陸寒淡淡的看了張教授一眼,轉身向著校門外走去,眾人耳邊響起他的話。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當你們不了解一個人時,不要用經驗去判斷,那樣隻會讓你們徒增笑話。”
所有教授臉上火辣辣的,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而陸寒的背影這一刻在所有學生眼中都高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