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看著北野正雄的背影,嘴角掀起一絲弧度,“這老家夥想坑我。”作為神侍對於神社的忠誠毋庸置疑,怎麼可能帶陌生人進入核心位置。
但北野正雄不敢在自己麵前撒謊,所以他這個朋友是真的,帶自己進去也是真的,隻是恐怕會借助神社內的強者將自己除掉。
“還真是好算計,到時候就看看是誰除掉誰。”
陸寒冷冷一笑,不管北野正雄是不是這個打算,神社他是必須去的,到時候真要害自己,就給他鬨個天翻地覆。
當晚,北野家便給渡邊右京舉行了追悼會,這樣一位劍道大師去世,使得整個島國都震驚不已,不少曾經受過渡邊右京指點的人都從島國各個地方趕來吊唁。
對於渡邊右京的死因,北野正雄沒有多說,隻是說被仇人殺害,至於是誰,他也不知道。
追悼會一直進行到淩晨才結束,接下來便是等待。
北野家族的人心情都有些緊張,如果北野正雄的算計失誤,這三天吉岡和奈良家族沒有發動攻擊的話,恐怕他們整個北野家族都要從北海道退出去。
兩天後的晚上,奈良家族和吉岡家族發動了攻擊,兩個家族合擊一千武者浩浩蕩蕩的向著北野家族殺來。
“奈良家主,這次我們兩家聯手,一定要將北野家族給滅了,他娘的,老子已經忍耐了好久,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
又矮又壯的吉岡健生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奈良淳一說道。
“吉岡家主說得是,北野家族這些年的擴張太過囂張,再這樣下去,這北海道就成了他北野家的了,還好渡邊右京死了,我看北野正雄還有什麼依仗。”
奈良淳一握了握手中的刀柄,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
這些年三家為了爭奪地盤,火拚了數次,每次都是北野家占了上風,越打越強,而其餘兩家卻越打越弱,特彆是家族內的高手被渡邊右京殺了幾個後,更是讓他們事事忍讓,現在好了,終於有機會了。
兩位家主甚至都商量好了,滅了北野家後,地盤如何劃分,越說越帶勁,似乎已經看到了北野家族的淒慘模樣。
北野家,在奈良和吉岡兩個家族出動時,北野正雄便收到了消息,立即調集所有人進行防守,而他去了陸寒的住處,請陸寒出手。
“北野田光,北野正雄呢,怎麼做縮頭烏龜了,讓他給老子滾出來,敢吞我西部的地盤,今天我要你們加倍給我吐出來。”
吉岡健生囂張無比,殺意沸騰,聲音猶如悶雷,傳出去老遠。
“兩位,渡邊大人還在頭七之中,你們這樣殺氣騰騰,也不怕打攪到他嗎?”
北野田光臉有怒色,額頭隱隱見汗,不過他強製穩定住,這是一場豪賭,賭贏了北野家從此風光無限,賭輸了就煙消雲散。
“我呸,還敢扯渡邊右京這杆大旗,今日就是渡邊右京複生,也救不了你北野家。”
吉岡健生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上個月他就是被渡邊右京打得吐血,不得不將西部的地盤讓了出來,現在渡邊右京已死,他想怎麼罵就怎麼罵。
“吉岡家主,和他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殺進去。”
奈良淳一人狠話不多,直接抽出武士刀,向前一揮,大聲道:“給我滅了北野家族,裡麵的女人儘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