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陽,這個賭約有點過了吧?”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堂兄。而且他要是真的履行賭約,那還怎麼在圈子裡混?”作為生日聚會的舉辦者,羅洗象不得不阻止事態進一步的惡化。
可不等林誌陽開口,林飛就冷笑一聲道:“好,就這麼定了。”
林誌陽聽到這話,心頭一陣狂喜。
果然,林飛還是和以前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煞筆!這樣必輸的賭局,還敢這樣答應下來,不是煞筆是什麼?
他顧忌到羅洗象先前那番話,故作為難地說道:“羅少,你也知道的,他不是我的堂兄。”
如果不是心存顧忌,他都像林家其他人的說法一樣,直接說是雜種了。
“再說了,他也答應下來了。如果這個時候我不賭了,不是讓人笑話嗎?”
看到兩邊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羅洗象也隻能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林誌陽和一眾被林飛狂虐過的紈絝,頓時喜出望外,似乎已經看到林飛受辱的那一幕了。
尹義川更是高聲開口:“各位,林誌陽要和林飛賭一場騎射!”
“林誌陽要是輸了,就給林飛一輛法拉利。但林飛要是輸了,就要給林誌陽磕頭認輸,還要從他胯下鑽過去!”
他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場賭注,看看原本跋扈不可一世的林飛磕頭和受胯下之辱的模樣。
這一下在場所有世家子弟,不論是正在騎射的,還是在一旁觀望的,都向這邊投過來了玩味的目光,開始小聲地交談起來。
“丟人現眼,都淪落到這一步了,還要爭強好勝。”
“可能是過慣了好日子,現在窮瘋了,聽到法拉利眼紅吧。”
“曾經的林家四少鑽人胯下,難道你們不覺得有趣嗎?”
幾乎在所有人看來,林飛都是必輸無疑,要承受胯下之辱了。
尤其是那些曾經被林飛狠狠羞辱過的人,更是顯得期待萬分,甚至向林誌陽投過去了讚許的目光。
好啊兄弟,把我們想做而沒做成的事情做到了!
林誌陽對尹義川的作風非常滿意,他替自己說出這番話,既顯得自己不那麼張揚,還讓在場所有人都做了見證。
他拍了拍尹義川的肩膀,笑著說道:“尹義川是吧?有空喝幾杯。”
尹義川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一個勁點頭:“那就先謝謝林少了。”
林家折損林雲和林飛兩個嫡子之後,林誌陽就算是後起之秀了,能和他搞好關係,當然是求之不得。
“開始吧。”林飛不想再耽擱時間了,催促道。
人群中傳來兩聲嗤笑,仿佛在笑話他急著給人磕頭服輸。
“好!”林誌陽立即應下聲來,勝券在握地走向了場中。
林飛看到二十米外的箭靶,突然開口道:“等一下。”
“怎麼,你想反悔?”林誌陽生怕他反悔,立即陰沉著臉問道。
“林飛,這麼多人看著呢,哪有你反悔的機會?”尹義川立即陰陽怪氣地攻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