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琪今天穿著的是清涼的無袖白色上衣,搭配白色短裙和涼鞋的裝束。
常人要是被人這樣暴力地將裙子撕破,恐怕就要驚叫出聲,大喊流氓非禮了。
哪怕這個人是她弟弟,估計也能把這坑姐的玩意兒捶個半死——這種行為,和二哈那種傻狗有什麼區彆?
但林琪隻是那麼緊緊地看著林飛,也不說話。
既像是在拷問他的內心,也像是想知道他想做什麼,獨獨沒有正常女生該有的慌亂或者暴走。
林琪捫心自問,從她的雙腿儘廢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生理上的不夠堅強,帶來的是如萬年冰山一般堅不可摧的強韌心理。
她的白色短裙被撕下來一截,將圓潤而不失纖細的雪白腿根都展露了部分,簡直令人賞心悅目。
林飛用食指隨意地在傷口抹了一把,以靈血篆符。為了節約真元和精神力的消耗,僅僅隻撰寫了一張練氣六層的炎符。
主要是為了毀去鋼箭和榴彈發射器這種金屬造物,不然隻是處理屍體的話,他甚至都不會舍得。
他將這截還殘留著林琪淡淡體溫的衣物扔到空中,念了一聲“敕”。
在林飛的精神力引領下,血紅中帶著絲絲黑色戾焰的真元之火,迅速四散為靈動的精靈,跳躍到每一個他指定的方位。
他知道這已經超出古武的認知範圍了,或許會讓林琪覺得不對勁,但卻並不在乎。
畢竟她是林琪,那個在自己來到地球後最落魄的時間點,第一個對自己施以援手的人。
林飛心想,修士的一生如此漫長,總該相信點什麼吧?
在真元之火的焚燒之下,所有戰場殘留的痕跡都化作飛灰,似乎不曾存在過。
“這也是古武?”林琪眉頭微皺,覺得和先前管家突兀的死因一般,已經超過了正常人類的認知範圍。
“道術。”林飛信口胡謅,反正在華夏這個國度也不乏神秘的傳說,道教也是其中之一。
有了古武作為煙霧彈的經驗,他吹起牛來一點都不含糊。
“難以置信。”林琪輕聲感歎。
一向如冰山平靜從容的她都作此反應,可見有些東西真的不能公之於眾。
引起整個世界所有龐大勢力的追捕和逼問,並不是杞人憂天。
林飛再次蹲下身子,將手輕輕放在了林琪雪白修長的大腿之上。
她的雙腿並沒有感覺,但看到這一幕,仍是忍不住地嬌軀一顫,皺緊了眉頭。
林琪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但卻沒有說什麼。
但林飛就像是一個BT狂魔一樣,眼見姑娘沒有任何反應,那雙手甚至變本加厲地在雪白的玉腿上緩緩遊移著。
而且他下手的對象還是自己的二姐,這個舉動就更加讓人想到一些違背倫理的難聽詞彙了。
但林琪依舊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看到了林飛的眉眼。
林飛的雙目澄澈而專注,沒有絲毫雜念。
那秀氣而不失淩厲的彎刀眉,更是像遇到什麼難題一般,緊緊蹙在了一起。
林琪輕輕歎了口氣,用手指輕輕撫過他的眉心,似乎希望能將他皺在一團的眉頭撫平。
“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