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這一番話說出口,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向他。
法醫循著他的思路去找,卻仍是毫無所獲。
一行人來到廁所後方的院子,果然見到一朵被折下一瓣的荷花,就在池子邊緣。
可惜的是,依舊沒有任何可以提取DNA的證據、沒有腳印。
就像是有個幽靈無聲地潛入,殺死了羅洗象後悄然離去。
案件一度陷入了死胡同。
而沒有任何證據,林飛就成了最大的犯罪嫌疑人。
“請跟我們走一趟。”刑警隊長直接看向林飛,拿出了一副冰冷的銀色金屬手銬。
“沒有證據證明我是凶手,你無權逮捕我。”林飛輕輕歎了口氣,必須儘快做點什麼了。
如果在破案的壓力下,警方非要一口咬定自己是凶手,那就更說不清了。
刑警隊長愣了一下,隨後收起了手銬:“不是逮捕,是需要你提供消息。”
“那你怎麼不找羅安?他比我更早走到案發現場。”林飛玩味地說道。
刑警隊長的臉色很不好看。
踏馬的,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彆人一個軍區首長,一句話就能讓我滾出警局的人,我敢讓他跟我走一趟?
“給我三天時間,我幫你找到凶手。”
“不然你們一輩子也找不到,信我。”林飛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向刑警隊長,而是看向了羅守恒。
其實也是在變相地詢問羅守恒,信不信任他林飛的人品。
他既然答應過羅守恒,就不會出爾反爾再去扼殺羅洗象。
羅老爺子沉默了一瞬,隨後歎息道:“那就三天。”
隨後,他的目光一凜,有如寶刀未老刹那顯露殺機:“但我羅家對你不薄,希望你三天之後,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交代!”
“自然。”林飛平靜點頭。
本該說話最大聲的刑警隊長,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他心裡暗暗叫苦,為什麼要派自己來趟羅家這趟渾水。
“你們先回去吧,就說案件還沒有進展,需要進一步的跟蹤調查。”羅守恒看向刑警隊長和法醫,毋庸置疑地開口。
似乎像是在軍隊的那些歲月,向手下士官發號施令一般。
“是。”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再見。”刑警隊長感覺自己像一個打醬油的,心裡憋屈得不行,還不敢表露出半點不滿。
在他們走了之後,林飛看向羅守恒:“老爺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能單獨談談嗎?”
羅安立即擋在了羅守恒身前,斷然否決道:“不行!”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擔心林飛先殺害了羅洗象,現在又想對羅守恒動手。
“退下,輪到你說話了嗎?”羅守恒嚴厲嗬斥道。
能夠這樣嗬斥一個軍分區首長,可見他在家族中至高無上的地位。
“你知不知道,林飛如果真的想動手,我們早就死了幾回?”他的眼光非常毒辣,早就看穿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