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什麼規矩?”
“嗬嗬,什麼規矩?”
“異能者才能帶人進這個酒館,你什麼狗屁東西啊?”壯漢光是站著就搖搖晃晃的,顯然已經喝了不少。
“我不是異能者,她是。”林飛平靜萬分,看向了雪月清。
他的想法很簡單,真元是最純粹的無屬性能量。而異能者總有某種屬性的體現,林飛要轉化屬性能量,便要使用符篆。
可他符篆的手段幾乎已經天下無人不知,等同於宣告自己來到了江東。
沒有必要。
雪月清愣了一瞬,隨後立即反應過來。她拿起一個酒杯,在手中握了一瞬。
絲絲冰寒氣息湧出,雪月清手中的酒杯頓時冰封起來。
“李帥,你喝多了。”當即有人將他按回了座位上,讓雪月清不要介意。
所有人都忽略了“不是異能者”的林飛,打量著雪月清。
“老板,有什麼喝的?”雪月清向老板問道。
“雪花、二鍋頭、葡萄酒都有。”老板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背後還背著一杆布條裹著的大槍。
儘管如此,林飛也能夠看得出來,那是一杆威力加強版的霰彈槍。粗獷的槍聲,暴力的槍口寬度,無一不顯示著它巨大的威力。
林飛並不在意,畢竟在他看來隻是廢鐵。他隻是覺得有點感慨,原本的文明社會,已經有不少軍警估計不到的偏僻地方,變成暴力社會了。
可這樣的感覺,才讓他覺得熟悉。
“夫君,我們喝什麼?”雪月清壓低了聲音,小聲看向林飛。
“夫君?”不乏耳朵靈敏的人聽到了這個稱呼,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我還以為是哥哥什麼的,沒想是她男人啊!”
“我說,這麼大個男人,被女人包養丟不丟人?”李帥再次起哄,哈哈笑道。
因為在他看來,林飛又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又不是異能者。能從其他地方趕到這裡,不就是因為雪月清這個異能者嗎?
林飛輕輕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隻是在黑布的遮掩下,並不能看到。
“煩不煩啊?”雪月清眉頭一皺,不樂意了。
“算了。”林飛搖了搖頭,後者頓時乖乖地“哦”了一聲。
眾人頓時更加嘖嘖稱奇,說還是第一次見到異能者,對身邊非異能者這麼言聽計從。
“你們一直叨逼叨個啥?”老板終於忍不住罵道,“老子還要做生意,你們一直BB,我踏馬跟誰談去?”
眾人這才打了個哈哈,暫時揭過這茬。
“二鍋頭吧。”林飛開口道。
老板從櫃子下拿出兩瓶牛欄山二鍋頭,18塊錢一瓶的廉價白酒。
但這個時候,他卻開口了:“慢著,先付賬,後拿酒。”
“多少錢?”雪月清隨即問道。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