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其實不少人，都在錄播視頻裡麵見過林飛。
隻是由於直播條件的限製，能夠看得清臉還記住的寥寥無幾。
先前開口的人能夠叫出他的名字，是因為恰巧看到了隻播放過一次的新聞，當時林飛的臉上是沒有打碼的。
在林飛承認之後，現場一片嘩然。
不少人覺得終於特麼的安全了，甚至有感動得眼淚都掉下來的。
但也有人心懷忐忑，不知道這個林飛是正是邪，他的到來是好事還是壞事。
畢竟在這個信任極度缺失的年代，經過過風雨的人，都很難再相信彆人。
無論如何，總沒有人再說要把林飛攆出去的話了，連半點不滿都不敢表示出來。
這就是威懾力。
林飛沒有過多理會這些人，向老苟問道：“城中心的那個鐘樓，到底和外麵發生的異像有什麼聯係？”
“唉，”老苟歎了口氣，無奈道，“其實也沒什麼太大關係，就是每到一個偶數的整點，城裡就會發生這種異狀。”
“也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之前也沒有過，真是奇了怪了。”
看來，所有人都弄不清原因。
不過也正常，他們弄不清原因的事情，這個世界發生的還少嗎？
林飛心裡其實已經有答案了。
“是小天地啊。”他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覺得有些無奈。
葉傾城聽到這句話，頓時追問道：“什麼是小天地？”
林飛覺得比較難跟她解釋，畢竟她沒有見過江城對岸，那些詭異建築的內部，那就屬於內天地，隻要親眼見過就能很清楚地了解。
他隻能簡單說道：“你可以把整個地球，都理解為大天地。而小天地就是一些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隻能通過特殊的方法進入才能窺見。”
“像如果曆史上昆侖山真有西王母的存在，我覺得應該也是在一片小天地之中。”
葉傾城勉強理解了，但又有了新的疑惑：“既然是小天地，那怎麼會影響到大天地呢？”
“虛空的力量。”林飛篤定道，腦海中浮現出了那種詭異的女妖。
她們應該就是來自於虛空。
在靈氣複蘇到繁盛的今天，小天地和現實世界重疊並不奇怪——尤其是在虛空力量的推動之下。
簡而言之，這些虛空生物想要重見天日，便隻能將其影響到現實世界，而後真正落足。
這樣才可以形成大規模的轉移和遷徙，而不是少量地逃出生存之地，到處尋找宿主。
光是現在橫行的妖獸就已經足夠恐怖了，一想到還有數量極其龐大的虛空種族，林飛感覺頭都大了。
他收斂起思緒，向老苟問起宋禦風曾經住過的地方，讓他去看一看。
老苟愣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林飛就去了。
他覺得林飛有了不起的神通，至少看那片小樹林的時候，就已經展現出了極其可怕的追尋蹤跡能力。
這當然是他所不能理解的，但老苟也習慣了。
這個世界變化太大了，他不理解的事情很多，以後或許還會越來越多。
去糾結這些問題，隻能是庸人自擾而已。
聽說有科學家覺得這麼些年的科學發展全部都在瞬間崩塌了，很多理論都出現了巨大的問題和矛盾。
更有人陷入思辨的僵局中，最後無法得出結論，活生生選擇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