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楚綿和周媽給兩個小奶包洗澡。
“叮鈴鈴~”洗手台上的手機響了。
楚綿拿毛巾擦著手，起身過去看了一眼。
居然是慕司宸打來的。
楚綿趕忙擦乾了手，拿起手機劃開接聽鍵。
“慕先生？”
“楚小姐，”那邊傳來康寶的聲音，“不好意思，是我。”
“康先生？”楚綿問，“怎麼了，是慕先生有事嗎？”
“嗯，”康寶說，“宸哥吐了酒，弄了一身，我想問，你能給宸哥送身衣服過來嗎？”
“可以的，”楚綿說，“但是他乾嘛喝這麼多酒啊？有應酬？”
“不是應酬，”康寶說，“跟兄弟們玩兒呢，老是嬴，結果就喝多了。”
“......”
楚綿沒聽懂，但是也不好問，就說，“位置發我，我現在就給慕先生送衣服過去。”
“嗯，”康寶說，“那就麻煩你，等下我把位置發你手機上。”
掛斷電話，康寶用慕司宸的微信，給楚綿發過來位置。
流金歲月？
楚綿眉心皺了皺，知道這是帝京最奢華的娛樂會所。
“周媽，”她說，“慕先生那邊有點事，我出去一趟。”
“你去忙吧，”周媽說，“太陽已經洗好了，月亮也差不多了，我自己就行。”
“嗯，”楚綿點頭，遞給周媽大浴巾，“那就辛苦你了，我很快回來的。”
出來浴室，楚綿進了慕司宸的主臥。
衣帽間選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加襯衣，她裝進包裝提盒。
回到自己住的那邊換了身運動裝，楚綿拎著衣服出門。
打了出租車，半個多小時來到流金歲月。
這個時候已經快十點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