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烤魚一條，”服務員又記下來。
“其他的你看著想吃什麼，自己點吧。”
慕司宸將油膩膩的菜單捏起來，遞給楚綿。
“你就要這些嗎？”楚綿好奇地問，“烤腰子什麼的，你不來點兒？”
慕司宸皺了眉，有些嫌棄地說：“我口味沒那麼雜。”
“我覺得男人都愛吃烤腰子啊？不是吃什麼補什麼的嗎？”
楚綿撲閃著大眼睛，“而且那東西味道不騷，弄好了挺香，我也愛吃。”
慕司宸瞥了她一眼，“你愛吃你吃，我不喜歡，也不需要。”
楚綿鼓了鼓腮幫子，對服務員說：“再來兩串雞翅吧，還有土豆片，金針菇各來十串，完了最後上四串烤饅頭。”
“我不要烤饅頭，”慕司宸說，“四串都是你的。”
“你不吃嗎？”
楚綿眨著眼，長睫呼閃呼閃的，“烤饅頭片外焦裡酥，最後抹上辣椒醬，好吃得不得了，你不吃晚上會餓的！”
“說不吃就不吃，”慕司宸撇了下嘴，囉嗦什麼？
楚綿於是就對服務員說：“那烤饅頭片就來兩串吧，多了我也吃不了。”
服務員嘴巴裡重複著，一 一記在本子上。
最後楚綿又補充了一句：“先這些吧，不夠我們再要。”
“那行，”服務員說，“我們免費贈送一盤水煮毛豆，您吃著好可以再要，第二盤隻收十塊錢的。”
“好，謝謝你！”
楚綿露著小酒窩，爽快地點點頭。
她這會兒心情好了，覺得姐姐的事情，也許不會那麼糟。
“對了，”她看著對麵坐在馬紮上，仍舊高大挺拔的男人說，“你還沒給我說呢，你要求證什麼？”
她心情一好，整張小臉兒都是生動活潑的，就連睫毛都在光影下蝴蝶般亂顫。
慕司宸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心裡竟是有些跳。
“那天你去流金歲月給我送衣服，”他說，“遇見了一個叫曲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