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酒也行,”秦臻說,“算我放你一馬,罰酒三杯,脫衣舞就算了!”
“那好!”楚綿很痛快地點頭。
說好了的遊戲規則,她也不能帶頭違背,那樣就真成耍無賴了。
阿雅就趕忙拿了酒杯,滿滿倒上三杯。
楚綿低頭看去,好家夥,這麼大的杯子?
這一杯子得二兩吧?
這三杯下去,還沒開席呢,就六兩酒了!
這離喝醉,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但是願賭服輸,箭在弦上,楚綿一咬牙,拿起酒杯。
咕咚!咕咚!咕咚!
一杯酒湊了三口喝下去。
第二杯、第三杯如法炮製。
小臉兒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眼尾也紅了,眸中霧盈盈起了酒意。
“這乾嘛呢?”秦川走過來了,“綿綿,還沒開席呢,你怎麼就喝上了?”
“我們玩遊戲呢,”秦臻說,“哥,你彆打岔!”
“我就看到楚綿喝酒呢,”秦川有些不高興,“你們這是玩遊戲還是折騰人啊?”
“秦川你怎麼說話呢?”秦川這次沒向著自己,秦臻有些不高興。
她攢局整楚綿,一部分不也是為給他報仇?
可這家夥居然向著楚綿!
“你問問楚綿,我們是不是在玩遊戲?”秦臻沒給她哥好氣。
“楚綿,”秦川說,“遊戲歸遊戲,不行咱就彆喝,身體要緊啊還是遊戲要緊?”
“沒事的,”楚綿臉蛋兒紅撲撲的,“剛才秦小姐還唱兒歌呢,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