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車上拿手機！”楚霞慌裡慌張就要開車門，“我先給幼兒園打電話說一聲，彆讓萌萌害怕。”
“車鑰匙給我吧，”慕司宸在駕駛座說，“我去幫你拿手機。”
“我還要開車呢，”楚霞說，“還是我下去吧！”
“你這個樣子開車不安全，”慕司宸皺著劍眉說，“回頭我讓人幫你開回去。”
“那就謝謝慕先生了！”楚霞嗓子一哽，“我妹妹有你，真好！”
慕司宸沒說話，麵色如常地接過車鑰匙，打著傘下了車。
楚綿輕聲埋怨姐姐，“剛才你說什麼呢，弄得我倆都不好意思！”
“姐沒看錯，”楚霞拍拍妹妹的手背，“慕先生對你這麼好，你一定要把握住！”
“好了，”楚綿嘟了嘴，“我跟他啥事兒都沒有，你就彆說了，還是說說你吧？”
“我？”楚霞又哽住了，眼眸紅了起來，“我覺得你姐夫，一定是出軌了！”
楚綿眉心鎖了起來，“姐，你發現了什麼？”
“那女人一定住這個社區，”楚霞說，“但是房子可能是租的，所以我沒找到人！”
“那誰打得你啊？”楚綿心疼地問，“不是那女人嗎？”
“是跟那女人重名的一個大媽，”楚霞說，“我以為是她，就摁著人家的門又拍又罵，結果那大媽出來就打了我一巴掌，還罵我這麼胖，活該被男人踹！”
“這都什麼理論啊？”楚綿氣憤地說，“這大媽也是老糊塗，胖就是錯嗎？就是男人做壞事的理由嗎？總歸是高翔人品不好罷了！”
“綿綿！”楚霞一把捂住囡囡的耳朵說，“當著孩子呢，不要這麼說他們爸爸！”
“你還護著他？”楚綿真是氣得咬牙，“不都是他害你們成了這個樣子嗎？”
“媽媽！”
囡囡嗚咽著說，“爸爸就是不好，爸爸不疼我，也不疼妹妹，對你也不好！”
“爸爸和爺爺奶奶合起夥來欺負你，就是因為你生了我和妹妹兩個女孩兒！”
“媽媽，你不要再替爸爸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