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楚綿吸了下鼻子，澀聲說，“那就再給他次機會，希望他不要讓你們娘三個失望！”
慕司宸開著邁巴赫，按照楚霞說的地址找到了幼兒園。
四歲的萌萌孤零零待在教室裡，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一動不動。
牆角有個幼教老師，正在打掃衛生。
看到楚霞進來，她放下手裡的拖把說：“你怎麼當媽的，怎麼到點不來接孩子呢？”
“對不起，”楚霞眼裡噙著淚說，“我出了點意外，耽誤接孩子了。”
幼教老師看到楚霞濕漉漉的衣服，和她頭上滲血的紗布，眉心皺了起來。
“即便你出了意外不能來接孩子，孩子爸爸怎麼不來呢？我們給他打了三遍電話！”
“他......”楚霞咬了下嘴唇，支吾說，“他有應酬。”
“應酬重要啊還是孩子重要？”
幼教老師繼續彎下腰拖地，嘴低下說，“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
“媽媽，”萌萌拉住楚霞的衣襟，眼淚汪汪地說，“你的頭破了呀，疼不疼？”
“不疼，乖寶兒。”楚霞蹲下身抱住小女兒，一顆心都要碎了。
“是媽媽不好，媽媽再難過，也不應該忘了接你們，媽媽下次不會這樣了！”
“但是萌萌很乖，萌萌也沒害怕，萌萌知道媽媽不會不要我的。”
楚霞的眼淚骨碌滾下來了。
萌萌摸著媽媽的頭發說：“但是媽媽，你是怎麼受傷的呀？你身上也都濕了，是不是爸爸和爺爺奶奶，他們又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
楚霞嗓子堵堵的說，“媽媽就是不小心磕到了，摔破了頭，所以耽誤接萌萌了。”
“那你還疼不疼呀？”萌萌的大眼睛看著媽媽。
“已經好了，媽媽不疼了，乖寶兒，我們回家。”
楚霞抱起小女兒，向幼教老師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