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落的，”宋蓉說，“和慕司宸是好哥們！”
“你說的是落思寒！”蘇悠悠那邊臉色變了。
“要是連落思寒也這麼說，這事就是八成了！楚綿，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有主意對付楚綿了，”宋蓉說，“蘇小姐您在哪兒，我去找你？”
“好，”蘇悠悠說，“位置我發你，你來找我吧！”
“嗯！”宋蓉點頭，“見麵聊！”
隔天，甜心糕點店裡。
楚綿剛結束了一場火爆的直播。
下了線，她就開始係上圍裙，在操作台投身點心製作。
“楚老板！”
寶媽小袁說，“想不到你做直播做得也這麼好啊？雖然很少露臉，我看比露臉的那種還吸引粉絲呢！”
“我們直播的主角是甜點，不是人。”
楚綿笑著，手底下不耽誤團著麵，“所以粉絲想看的是點心怎麼做出來的，不是看我。”
“可是楚老板，”另一個寶媽小薛說，“你長這麼漂亮，要是露臉直播，弄不巧粉絲還要瘋漲！”
“這樣就挺好了，”楚綿說，“我們要吸引的是對點心感興趣的粉絲，不是對我的臉感興趣的粉絲，我們也要內容垂直的對不對？”
“綿姐說得對！”康曉插話說，“我們的主業是點心，所以直播的內容就要垂直點心，這樣才能吸引優質粉絲！”
“我們又學了個知識點！”小袁說，“做事情，就得術業有專攻！”
“還真是！”小薛點頭，“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幾個女人戴著口罩，邊交流邊工作。
花樣繁多的美味點心，在靈巧的手裡，變戲法一樣出來。
繁忙的工作，看起來輕鬆愉悅。
“叮鈴鈴~”
楚綿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機響了。
她兩手麵粉，就湊過頭去先看一看。
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姐姐楚霞打來的。
楚綿就摘下手上的橡膠手套，劃開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