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走眼了不是？”慕司宸說，“我上學那會，不屑於打架，而且我還是優秀學生。”
“我估計是沒人敢惹你吧？”楚綿說，“動你一指頭，不得賠上條命？”
“誇我呢還是罵我呢？”慕司宸眯眸笑著，“我也沒那麼惡霸！”
“我絕對是誇你啊！”楚綿笑著，“您是太子爺一樣的存在，誰跟惹你，那是不想在帝京待了！”
“我就聽這就是罵我！”慕司宸說，“但事實上，我上學那會真是一門心思學習，隻要有我參加的各類考試和比賽，彆人隻用爭二三名，第一名他們都不敢奢望，後來我覺得無聊，就不再參加了。”
“哈哈！”楚綿輕笑，“你還是獨孤求敗！”
“彆光說我，”慕司宸看著她，“我就那麼點光榮曆史，都快被你套沒了，說說你吧，你小時候是不是很乖？？”
“哈！”楚綿又笑了，“你是外貌協會的！”
“怎麼？”慕司宸也笑了，邃眸閃亮，“你還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也不是了！”楚綿說，“我從來不招惹人家，就是有幾次被男同學薅我辮子，我一頓就給揍改了！”
“哈哈哈！”慕司宸樂了，“還真是不好想象！我無法把你跟小太妹串起來。”
“我當然不是小太妹！”楚綿嘟了小嘴巴，“我是不好惹的乖乖女！”
“那你學習怎麼樣？是不是挺好啊？”
“說起學習來，”楚綿眼眸低垂了一下，“有件事我能記一輩子。”
慕司宸心裡一揪，以為她攤上大事了，“什麼事啊？”
“那是一年級那會兒，”楚綿說，“剛學一到十的加法，課本上有個填空題，是1+9，8+2，7+3.....一直到9+1，等於幾？”
慕司宸心說這不都等於10嗎？
楚綿垂著長睫繼續說，“我正掰著手指頭開始算第一個呢，我班長過來，他是班主任的兒子，負責收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