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宸瞥了對麵的女人一眼，眼神幽邃讀不出什麼情緒。
但卻讓秦臻心裡一抽。
這男人就連這樣漫不經心看人的樣子，都那麼引人癡迷！
“好！”
沒想到慕司宸忽然很痛快地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和血液裡，可能需要些酒精。
秦臻等著跟他碰一個呢，慕司宸那裡已經杯底朝天了，她趕忙又給慕司宸滿上。
“這一杯，我們碰一個！”她擎著杯子，期待地看著對麵的男人。
慕司宸眉眼不抬，舉過杯子向她示意了一下，又仰頭乾掉。
“宸少，”這下秦臻皺了眉，“你看起來心情不好，喝悶酒啊？”
“你心情很好嗎？”慕司宸冷笑，“你哥哥還在手術室，你還能高興得起來？”
“我肯定高興不起來。”秦臻低了頭。
自家親哥哥腿斷了，頭破了，此刻正在手術，她能高興到哪兒去？
“但是司宸，”秦臻舉眸看著慕司宸，試探著說，“我不高興是因為我哥哥，你不高興，難道是因為楚綿？”
“這還用問？”慕司宸也不避諱，“大晚上的出這麼一檔子破事，害得我東奔西走，又是打又是砸的，正常人能高興得起來？”
“看得出來，”秦臻澀聲說，“你為了楚綿，很豁得出去！”
“我也為了你哥！”慕司宸眼皮翻了翻，畢竟秦川是無辜的！
“......”秦臻不說話了。
慕司宸這樣說顯然都很在理兒。
但她心裡知道，慕司宸的不高興，是因為楚綿和她哥秦川在一起。
這個男人，果然是很在乎楚綿的！
秦臻心裡也鬱悶開了，默不作聲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吭吭吭！”
一口烈酒嗆進了嗓子，把她嗆得，急促地咳嗽起來。
慕司宸皺了皺劍眉，往她麵前推了推水杯，“喝一口。”
“咳咳咳，司宸，”秦臻咳得頭有些暈，眯著眼說，“其實你也關心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