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誰做的手腳，”鐘靈說，“但是我電腦裡有備份，你可以親自過去檢查！”
“嗯！”落思寒點頭，“我相信你，可惜的是，對方客戶已經拒絕合作了！你也知道，幾千萬的合同！”
“......”鐘靈的眉心一下擰了起來，“怎麼會？”
“我也很納悶對方這次為什麼拒絕的這麼快！”落思寒說，“眼下總部那邊，還真不好交代！”
“我來想辦法！”鐘靈說，“我去找客戶，也許能挽回！”
“那就這樣吧！”落思寒說，“但是也彆強求，我聽說那個客戶，可不是什麼好鳥！”
鐘靈抿了下唇，不知道落思寒這句話是關心員工呢，還是關心她？
下午下班前，鐘靈給客戶打了電話過去。
起初客戶的語氣還十分不耐煩，但是當得知對付是鐘靈時，他變了口氣。
“你是落總身邊的鐘秘書？我們見過的，我對鐘秘書印象很好，這樣吧，這次不是你請我，換我來請你，鐘秘書，你選個地方，我準時赴約！”
鐘靈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翻轉，隻好說：“選在雲天酒店吧，還是由我來請您！”
“誰請誰都一樣，雲天酒店是吧，好的，我提前過去等著你！”
果然，等鐘靈到了定好的包廂時，客戶郭淮禮已經在那等著了。
郭淮禮是個五十歲冒頭的油膩男人，地中海發型。
一雙眼睛不大，透著色眯眯又精明的光。
鐘靈看到這人想起來了，可不是他來過落氏分公司兩次。
第一次是鐘靈接待的，當時他就笑眯眯不懷好意的，偷偷瞅了鐘靈好幾眼。
瞅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但是第二次，也就是前幾天他又來的時候，是薑雯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