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完了拿冷水洗把臉,感覺清醒了很多。
可是體內的藥性也開始發作起來,她忍不住撕扯自己的衣服,低聲呢喃。
“好熱,怎麼這麼熱呢?”
一件灰色的西裝披了過來,落思寒將她裹住,沉聲說:“我送你回去!”
鐘靈被他打橫抱在懷裡,熟悉的氣息隨著呼吸進入意識。
她摟住他的脖子,小臉兒藏進他的肩窩,輕聲啜泣起來。
“思寒,你好久沒有抱我了,我們究竟怎麼了,我不知道哪裡出問題了,思寒,我好難過......”
“乖!”落思寒將她放進車裡,低聲說,“我們回家.......”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鐘靈覺得身體都要碎裂了。
她平躺在大床上,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最後的意識,是她意識到郭淮禮給她下了藥。
鐘靈“撲棱”在床上做起身,掀開被子,胸前是一片片桃紅色的吻痕。
但是這不是那個老色鬼乾的,她記起是落思寒衝進包廂,打了那個老色鬼。
然後落思寒開車把她送回來,帶她洗澡,帶她在床上顛倒。
他在她耳邊說:“我是你最安全的解藥......”
鐘靈拉過被子蒙住臉,覺得臉上快要滴血了。
這段時候她裝出高冷,故意不去搭理落思寒,想在那個男人麵前,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難不成前功儘棄了?
起來洗漱完,簡單吃了早餐,鐘靈換好衣服去上班。
脖頸係上了絲巾,隻是這個季節,反倒有些欲蓋彌彰的嫌疑。
來到公司的時候,茶水間遇見薑雯。
她一張小臉兒青黑,神情疲憊,一夜沒睡的樣子。
看到鐘靈,她眉心一下蹙起來,上下打量了幾眼後,她問:“鐘靈姐,天氣熱了,你乾嘛係絲巾啊?”
“跟你有關係嗎?”鐘靈麵色清淡地回答。
薑雯就沒再說什麼。
等鐘靈接完開水離開,她拿出手機,摁下一個號碼撥打出去。
“昨晚你得手了是嗎?我看到她脖子上像有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