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親戚們和他們帶來的珠寶設計師、各公司負責人都離開後,靳老夫人才將不悅的目光投向靳錦鯤和殷婉菱。
“你們剛剛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亦沉的訂婚對象本來就不是心蕊,他讓他表弟來退婚沒有錯,我和婉菱沒什麼好說的。”靳錦鯤沉下臉色說道。
靳心蕊聽言,越發難過了。
靳老夫人想到什麼,說道:“我們沒有對外公布,亦沉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因為靳錦鯤和殷婉菱還在,靳心蕊沒吭聲。
若隻有她與靳老夫人,她定會說是紀寧搞的鬼。
“這就要問問薄家人了。”靳少玨話落,語氣溫柔幾分地對靳心蕊說:“薄亦沉有眼無珠,根本就配不上你。他放棄你是他的損失。彆因為他而難過,不值得。”
靳心蕊點了下頭,“謝謝四哥。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房休息一下。”
言罷,靳心蕊徑直上樓回了房裡。
而她前腳進入房裡,靳老夫人後腳就進來了。
“蕊蕊……”
“奶奶……”
靳心蕊哭著撲進了靳老夫人懷裡。
靳老夫人輕拍她的後背,心疼地說:“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
“亦沉為什麼會知道我跟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到底是誰跟他說的?是妹妹嗎?”靳心蕊哽咽聲音說道。
靳老夫人本來就懷疑紀寧,經靳心蕊這一點撥,直接便認定是紀寧了。
她氣憤不已地說:“除了那個心胸狹隘的野丫頭,還會有誰。她沒素質、沒教養、沒肚量,一點都不像我們靳家人。”
“妹妹她到底想怎麼樣?當年我也是個嬰兒,我又不是故意跟她調換身份的,她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她一定要讓我一無所有才甘心嗎?靳家六小姐的身份我可以還給她,可是我舍不得亦沉,她為什麼連亦沉也要搶走?”
“她一個鄉下野丫頭根本就配不上亦沉,她跟你搶亦沉是不自量力。而且奶奶敢打包票,亦沉看不上她。”
“為什麼?”
“那個野丫頭從小在農村/長大,沒讀過書,大字不識一個,亦沉畢業於世界第一學府,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野丫頭?你畢業於東寧市第一學府。雖然東寧市第一學府比不上世界第一學府,但卻是Z國排名第一的學府。亦沉今天跟你退了婚,一定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