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寒本想說紀寧住在禦苑,但他轉念一想,萬一他的舅舅們碰見熙熙了,或許就不相信他說的話了。
他也不想紀寧認祖歸宗,不想紀寧跟靳心蕊搶任何東西。
即便是殷家人的寵愛,他也不想紀寧從靳心蕊手裡搶走。
他收起思緒,回道:“我不清楚,薄亦沉不是說要金屋藏/嬌嗎?或許她被薄亦沉給藏起來了。”
三舅舅一想到薄亦沉害得靳心蕊被網暴,就恨得牙癢癢的,“我不把薄亦沉碎屍萬段,我就不姓殷。”
“那個薄亦沉好歹是薄家掌權人,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公開說假話,畢竟有上百家媒體記者在,如果他被證實說的是假話,他的名聲就毀了。如果他的名聲毀了,薄氏財團的名聲也相當於毀了,他應該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賭上整個薄氏財團。他可能說的是真話,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重新做一次DNA親子鑒定吧。”殷芷依說道。
靳少寒憤怒地看向殷芷依,“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在質疑你的表姐不是你的親表姐。”
“我是質疑她了,但是確定一下不更好嗎?我們如果想幫表姐挽回聲譽,就得重新做一次DNA親子鑒定,然後曬出蕊蕊表姐是姑姑姑父親生女兒的鑒定報告打薄亦沉的臉。否則,無論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殷芷依這話倒是提醒了靳少寒。
他收斂了怒氣,說道:“你說得對,重新做親子鑒定才能打薄亦沉的臉,我這就去安排。”
靳少寒話落,轉身離開了殷家。
殷老爺子一直在看薄亦沉召開新聞發布會的視頻。
他也覺得薄亦沉不像是在說假話。
他沉吟片刻,對他的四個兒子說:“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務必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位紀小姐。”
他也準備會會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