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沉,你輸了!”靳少琰得意地看向薄亦沉說道。
其他人聽見這話,這次反應過來,紀寧一直沒出現。
靳少玨得意地笑了下,看著薄亦沉問:“是你自己讓人準備股權轉讓合同,還是我讓人幫你準備?”
殷老爺子之前誤信了靳少琛幾兄弟的話,以為薄亦沉真的是一個背信棄義、作風不好的人。
但他今天見薄亦沉向著他的外孫女紀寧,對薄亦沉有了很大的改觀。
他不想薄亦沉損失太慘重,於是看向靳少琰幾兄弟,替薄亦沉說起話來,“我想亦沉剛剛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而且口頭賭約不受法律約束,你們就當沒聽過。”
“外公,您不是常跟我們說。‘信以立誌,信以守身,信以處世,信以待人,毋忘立信,當必有誠嗎?’現在您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臉嗎?”靳少玨不滿地說。
靳少寒接著說:“我記得您還說過‘馬先馴而後求良,人先信而後求能’,‘人無忠信,不可立於世’。我們自小,您就教我們要講信用,現在您是在教我們要做一個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慫包或縮頭烏龜嗎?”
靳老夫人也不滿地對殷老爺子說:“親家,你胳膊肘怎麼往外拐?願賭服輸這四個字我想你應該聽過吧。這個賭約是薄亦沉自己提起來的,是他要賭的,他輸了就應該履行賭約。”
靳老夫人話落,看向了薄老夫人,“羽舒,你一向信守承諾,你應該不會允許你的外孫做一個言而無信的慫包吧?”
薄亦沉沉聲道:“靳爺爺還沒出來,勝負還未定。”
靳少玨說道:“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薄亦沉,如果你現在跪下來向我們幾個磕一千個頭,我可以隻要你薄氏財團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
“四哥,你這樣也太為難亦沉了。”靳心蕊蹙眉說道。
二哥靳少琰接著對薄亦沉說:“這樣吧,你隻需要給我們五兄弟、我奶奶、蕊蕊,每人磕一百個頭,我就讓我四弟和五弟隻要你薄氏財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於瑞聽言,氣得想揍人,“你們也太囂張了,我告訴你們,紀……”
他剛開口就被神色陰沉的薄亦沉打斷了,“沒這個必要,我既然敢賭就不怕輸,倒是你們,到時彆不認賬。”
“放心,我不是你,我不是慫包,我靳少玨既然敢跟你賭,我就不怕輸。”靳少琰說這話時,眼中滿是輕蔑。
靳少寒接著一臉鄙夷地對薄亦沉說:“我若是輸了,絕對不會像你一樣扭扭捏捏的,我但凡說半句推脫或不履行賭約的話,我就豬狗不如!”
薄亦沉聽言,唇角勾出了幾許得逞的笑意,但轉瞬間,這抹笑意便從他菲薄的唇邊消失了。
他深邃的冰眸目光沉冷地盯著靳少玨和靳少寒,“記住你們說的話,彆食言!”
於瑞狠狠地說:“誰一會兒若是不認賬就是慫包、龜孫子、王八蛋,並且一輩子娶不到老婆,就算娶到了也是個人妖,就算不是人妖,也會每天被戴綠帽子。不僅被戴綠帽子,還會生十八個兒子,個個都不是親生的,個個都是人渣,而且個個都是喜歡用十八種酷刑虐爹的變/態。”
“我們院長出來了。”
這時,方涵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