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小捷聽言，眼中閃過了一絲失落。
“為什麼不好？”熙熙問。
“因為我們暫時不回家。”
“不回家去哪裡？”
紀寧看向小捷，“我約了你爸爸吃飯。”
“你約了粑粑？”
“你約了爹地？”
小捷和熙熙同時驚訝出聲。
紀寧看向熙熙，“你剛說什麼？”
“我說你約了粑粑嗎？”
“粑粑？”
熙熙意識到什麼，說道：“小捷和南南都叫你媽咪了，我叫他們的爹地粑粑很正常呀。媽咪，你真的約了粑粑嗎？”
“嗯。”
熙熙還以為她媽咪和粑粑水火不容，原來已經開始約會了。
她笑嘻嘻地對紀寧說：“這不是正好嗎？接哥哥的人沒來，你直接帶我和哥哥去你和粑粑吃飯的地方就可以了呀。”
紀寧想了下，對小捷說：“你先征得你爸爸的同意。他若是同意，便讓給老師說一聲。”
小捷點頭，立馬用電話手表給薄亦沉打了過去。
薄亦沉正在天使之城南南的病房裡。
南南剛睡著。
他坐在南南的病床旁守著。
電話響起後，他拿著手機起身出了無菌病房。
“爹地，媽咪說約了你吃飯，我也想去，媽咪讓我先征得你的同意，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誰是你媽咪？”
“熙熙和南南的媽咪呀。”
薄亦沉反應過來是紀寧，問道：“你怎麼也叫她媽咪？”
“我認熙熙做妹妹了。”
“她允許你這樣叫她？”
“嗯。”
薄亦沉莫名喜悅。
“她在你身旁？”
“嗯。”
“告訴她，我沒意見。”
“謝謝爹地。對了，你要跟老師說一聲，不然老師不會讓媽咪帶走我。”
“嗯。”
……
薄亦沉安排好一切後就親自開車趕去了麗景軒私房菜館。
麗景軒副店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