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遠略驚。
電話那頭傳來蘇可可甜美動聽的聲音。
“澤遠……”
“什麼事?”吳澤遠儘量用正常的語氣問。
“你睡好沒?”
吳澤遠沒好氣地回:“沒有,不是跟你說了八點之前不要打擾我……嗯……”
吳澤遠說這話時,許夢雪吻上了他的喉結,並用力吸著。
“怎麼了?”蘇可可問。
許夢雪火紅的唇離開吳澤遠的喉結,湊到了吳澤遠耳後,壓低聲音說:“你一邊跟我做,一邊訓斥她,這樣一定彆有一番趣味。”
吳澤遠聽了許夢雪這話,冷著聲音回蘇可可,“什麼怎麼了?嗯……我不小心要到舌/頭了,還能是……怎麼了。你一天天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能不能不要總是……嗯……疑神疑鬼的?”
吳澤遠一邊訓斥蘇可可,一邊與許夢雪‘交流’。
伴隨著的還有他的粗喘聲。
蘇可可聽見他的氣息不對,本想問他在乾什麼,但她想到她這樣一問,吳澤遠又會說她疑神疑鬼的,便反駁道:“我什麼時候疑神疑鬼了?”
“嗯……你剛剛,你剛剛就……啊……疑神疑鬼了。你打電話給我……嗯……到底……”
吳澤遠喘得更厲害了,“什麼事?”
“沒什麼,我不打擾你了。我掛了。”
蘇可可話落,掛斷了電話。
她剛剛似乎聽見了啪啪啪的聲音。
此時她正在麗景軒廚房裡。
“可可,怎麼了?”問話的是蘇可可的舅舅。
“我沒事。配菜都切好了嗎?”
“切好了。”一名廚師回道。
蘇可可係上圍裙,親自炒起了菜。
悠然居裡,吳澤遠與許夢雪已經結束了戰鬥。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正在歇息。
“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吳澤遠低頭看著懷裡還在喘/息的許夢雪,笑眯眯地問。
“還過得去。”
“你說什麼?”
“跟你開玩笑的,你非常棒。你真的沒碰過那頭死肥豬?”
“我一看見她就想吐,怎麼下得去嘴?”
“那你還跟她交往。”
“她人傻、有錢。等把她的錢榨乾以後,我就會甩了她。”
“她不過是麗景軒的一名服務生而已,能有多少錢?”許夢雪問。
吳澤遠一直以為蘇可可是麗景軒的服務生。
但蘇可可其實是麗景軒的店長。
當然,吳澤遠也不知道蘇可可是廚師界的大佬Susan。
“麗景軒工資高,她攢了不少。我名下兩套房,都是她幫我付的首付,現在她正在和我一起還月供。我如果現在把她甩了,我就得自己還月供了。”
“這兩套房是你一個人的吧?沒加她的名字吧?”許夢雪問。
“沒有。我又沒打算娶她,怎麼可能加她的名字?不過她名下的房子加了我的名字。現在我們一家子都住在裡麵。”
“你是怎麼說服那頭死肥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