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邪的臉已經紅了。
他長麼大,沒在跟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麵前赤著上/身過。
他見紀寧沒有一絲不自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才走上前去。
他背對著紀寧脫掉了上衣,然後趴在醫療床上。
他想到是紀寧親自給他治,他渾身不自在。
他不是排斥紀寧,就是莫名的害羞。
“你準備怎麼給我治?不會是按摩吧?”
薄邪扭頭看著已經走到醫療床旁的紀寧問。
“你想得美,用這個。”紀寧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來給薄邪看。
薄邪從小到大沒紮過銀針,但他對尖銳的東西有一種恐懼感。
他瞪圓了雙眼,“不會吧。會不會很疼?”
“你很快就會睡著。”
“哦!那個你會不會趁我睡著了……”
“什麼?”
“沒什麼。”
薄邪本想問紀寧會不會趁他睡著了占他便宜,但他轉念一想,能被紀寧占便宜,那是一大幸事,便將話咽了回去。
“放心,我沒有占病人便宜的習慣。”
薄邪吃驚地看著紀寧,“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紀寧沒回他。
薄邪接著說:“沒關係,你隨便占,我不介意……嗯……有點疼……”
紀寧在他大椎穴紮了一根銀針。
接著紀寧紮了第二根、第三根……
沒一會兒,薄邪就睡著了。
等他再醒過來時,是一個小時後。
紀寧已經結束施針了,正看著薄邪手臂上的紋身發呆。
“紀寧,你在想什麼?”薄邪問。
聞聲,紀寧收回了落在薄邪胳膊上的目光,回道:“沒想什麼。你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特彆輕鬆、特彆舒服,精力特彆充沛,好像年輕了十歲。”
“你有些氣虛,我順便給你治了。”
“怪不得,謝了。那個……我除了感覺身體特彆輕鬆、精力充沛以外,沒想起失去的那段記憶。”
“你才紮一次針,自然想不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明天還需要再來?”
“嗯。”
“OK!我一定每天來,直到恢複記憶為止。”
薄邪話落,好奇地問:“你為什麼想幫我恢複記憶?”
“等你恢複記憶以後,我再告訴你原因。”
“我……”薄邪猶豫了下才說:“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紀寧看著他,示意他問。
“我表哥說你有老公,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