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遠話落,單手捏住蘇可可的下巴,低下頭吻了下她的額頭,接著吻向了她的唇。
蘇可可緊張不已,揪緊了床單。
鈴鈴鈴……
在吳澤遠的唇距離蘇可可的唇還有一厘米時,吳澤遠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接下電話。”
吳澤遠從蘇可可身上起來,然後下床撿起地上他的褲子,從裡麵摸出了手機。
電話是許夢雪打來的。
他回頭看向床上的蘇可可,說道:“公司打來的,可能是有急事,我出去接一下。”
言罷,他拿著手機出了臥室,並將臥室門拉過來關上了。
“什麼事?”他接聽後,低聲問道。
“你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
“你是不是想上那頭死肥豬?彆跟我說不是。我剛剛看監控了,你做了什麼,我看得一清二楚。吳澤遠,你不是說你看見她就想吐嗎?你不是說你碰一下她,你就會惡心好一陣子嗎?可你竟然要跟她上/床,你太讓我失望了。”
吳澤遠聽言,這才想起來蘇可可的臥室被他裝了監控攝像頭。
他剛剛隻想著睡服蘇可可,把這事給忘了。
“我那樣做是為了讓她對我更加死心塌地,是為了我們好。”
“你要跟那頭死肥豬上/床,還說是為了我們好,你當我是傻子嗎?吳澤遠,我許夢雪眼裡也是容不下沙子的,你既然做了我的男人,就必須對我從一而終。我不管你跟那死肥婆是什麼關係,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你不許跟那頭死肥豬上/床,連她的額頭都不許親。我現在就在她家外麵,是你滾出來,還是我進去?”
“彆鬨。”
“我就鬨。我給你兩分鐘,如果兩分鐘後,我沒看見你出來,我就拚命敲門,等她開門以後,我就跟她說,我是你吳澤遠的未婚妻,我跟你已經上過很多次床了,你的第一次早就沒了。你猜她聽了以後會怎麼樣?”
畢竟在一起五年了,蘇可可的性格,吳澤遠還是了解的。
蘇可可眼裡容不下沙子。
如果蘇可可知道他劈腿了,一定會跟他分手。
“你等我一會兒,我跟她說一聲。”
吳澤遠知道許夢雪說得出做得到。
他與許夢雪掛斷電話後,便回到了臥室,然後看著坐在床沿的蘇可可說:“可可,不好意思,公司有事,我得回公司去。你不急吧?”
蘇可可搖了搖頭。
彆說她不急,她就是急也不好意思直說啊。
“那就好,那我回公司了。”
“嗯。”
吳澤遠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