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提起那個女人就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說明你不是自願的,既然如此,你被她強睡了,不叫強/暴叫什麼?叫迷/奸?”
薄亦沉:“……”
“你是不是女人?”
“你是不是同/性/戀?”
“你說呢?”薄亦沉沉下臉色問。
“既然你不是同/性/戀,又喜歡我,你說我是不是女人?”
這時,薄邪的聲音從廚房外傳了進來。
“表嫂……表哥……”
薄亦沉聽見薄邪的聲音,有些不悅。
他難得有機會與紀寧獨處,不想被薄邪打擾。
“你來做什麼?”薄亦沉看著已經進入廚房的薄邪,滿臉的不歡迎。
“我來治病,順便安慰一下表嫂。”
薄邪也看了新聞和直播。
“不必了,我已經安慰過了。”
“表哥,你是你,我是我,你雖然安慰過表嫂了,但是這不能代表我也安慰過了,我作為表弟,也該安慰一下。”
“不需要。”
薄邪見薄亦沉的臉色很嚇人,隻得對紀寧說:“表嫂,那我就不安慰你了,我出去了。”
薄邪前腳出去,紀寧後腳就準備出去。
薄亦沉一把拉住她,“去哪?”
“給你表弟紮針。”
“所以,你要把我一個人扔在廚房裡,跟另外一個男人待在一起?”
“……”紀寧很無語。
“陪著我,好不好?”
“粘人精!”
薄亦沉抿唇一笑,一把將紀寧抱了起來,以豎著的方式。
“乾什麼?”
“你覺得我想乾什麼?”
薄亦沉抱著紀寧走向了不遠處的餐桌。
“你敢亂來,我弄死你。”
薄亦沉低頭抵住紀寧的額頭,嗓音有些沙啞地問:“怎麼弄?用哪種方式弄?”
薄亦沉說這話時,與紀寧碰鼻廝磨,削薄的唇有意無意地觸碰紀寧的唇,一副欲吻非吻的樣子。
他呼吸的氣息很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