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正被那個被她紮傷了左眼的老男人和另外幾名混混狂追。
因為是在大雨裡狂奔,她全身都濕透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她雖然恢複了一些力氣,但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並且她不知道是怎麼了,身體裡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十分燥/熱。
即使被大雨淋著,她的體溫也降不下來。
“她在前麵,快追。”
身後傳來陌生的男人聲音。
蘇可可咬了咬牙,拚儘全力往前跑。
但她沒跑幾步就摔到了。
她顧不上疼,爬起來繼續跑。
因為是晚上,她又沒有手電筒,她已經摔了好幾次了。
二十分鐘後,蘇可可實在是跑不動了,於是背靠著一棵大樹,喘/息著,滑坐到了地上。
比起二十分鐘前,她的身體更加燥/熱難受了。
不僅如此,她的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她雙手不受控製地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這時,那個被她紮傷眼睛的老男人和幾個混混找到了她。
“跑啊,怎麼不跑了?跑不動了吧?”
其中一名混混瞪著正在喘/息著的蘇可可說道。
蘇可可此刻像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張著嘴拚命呼吸,急需救助。
她望著出現在她模糊視線中的六個男人,已經沒了逃的力氣。
準確地說她已經沒了逃的欲/望。
因為她逃的欲/望被另一種欲/望代替了。
這種欲/望正在擊退她的理智。
剛剛說話的那個混混走到那個被紮傷左眼的老男人身旁,低聲說:“她藥性發作了,你先上。”
老男人聽言,目光凶狠地看著蘇可可。
為了報左眼被紮傷之仇,他要將蘇可可先奸後殺。
他脫掉外套,正要撲向蘇可可,就聽見身後傳來了慘叫聲。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