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沉冷道:“這正是我想說的。”
除了紀寧,他不想被任何女人纏上。
他也沒用他平時的聲音說話,因此紀寧沒發現他是薄亦沉。
“老大,來,我抱您下來。”魍看著工作台上的紀寧,張開了他的雙臂。
紀寧沒理他,躍下了工作台。
“老大,您剛剛一定被嚇到了。來我懷裡,我安慰您。”
嘭!
魍的話音剛落,屁/股就被人從身後狠狠踹了一腳。
沒有防備的他飛撲出去,摔趴在了地上。
他回頭一看,踹他的人是神情冷魅的魑。
魍邊摸著被踹疼的屁/股,邊委屈地問魑,“乾嘛踹我?”
“你再敢對老大不尊重,下次被踹的就不是你的屁/股,而是你的命/根子。”魑盯著地上的魍,神色陰沉地說道。
魍聽言,連忙捂住了他的命/根子。
他還是黃花大閨男呢,他可不想還沒結婚就變成太監。
“有多少人受傷?”紀寧看著魑問。
“有六七個。”
紀寧聽言,蹙起了眉頭。
魑接著說:“老大不用擔心,他們都是輕傷。”
即便是輕傷,紀寧心裡很愧疚。
她拿出一瓶藥來遞給魑,並對魑說:“讓他們每人吃一粒。”
“是。”
魑拿著藥走開後,紀寧看向了地上的魍,“還不起來幫忙?”
“老大,魑踢得太狠了,我起不來了,您拉我一把。”魍說著,將手伸向了紀寧。
紀寧沒有理他,而是對魅說:“把藥箱拿來給我。”
魅輕頷首,去拿藥箱了。
“我們有多少人受傷?”薄亦沉盯著陌寒問。
“有二十幾個。”陌寒擰起眉頭說。
薄亦沉也聽得蹙起了一雙英挺的劍眉,“讓沒受傷的人把這裡收拾一下,然後給受傷的人包紮。”
“是。”
九十平的實驗室夠大,完全容得下紀寧手底下的人和薄亦沉手底下的人。
因為紀寧和薄亦沉沒有認出彼此。
因此紀寧與她手底下的人在一處,薄亦沉與他手底下的人在一處。
中間隔了好幾米。
紀寧正在給她受傷的手下包紮,魅在一旁打下手。
“老大,您能給我一瓶藥嗎?”魅突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