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目的是什麼?”
“接近我。”
“嗬嗬……”紀寧勾唇不屑地一笑,然後對薄亦沉說:“你有被害妄想症嗎?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接近你?我接近你有什麼好處?”
言罷,紀寧想了下,用以牙還牙的方式,故意惡心戴麵具的薄亦沉,“你來尼亞森林的目的,恐怕也不是找人吧,你真正的目的是接近我吧,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薄亦沉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
他不想再聽見紀寧說話,準確地說,他不想再在彆的女人身上看到他家寧寧的影子。
於是他目光陰鷙地盯著紀寧,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如果你想活著走出去,就給我閉嘴。”
紀寧覺得她已經夠狂妄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狂妄的。
不對,薄亦沉和眼前的男人一樣狂妄。
有那麼一秒,紀寧在眼前男人身上看到了薄亦沉的影子。
紀寧眯起雙眸,冷道:“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命令我,你不想看見我、不想聽見我說話,就自己滾出去,彆在這裡礙我的眼。我離你遠些或近些,也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還有,我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你以後彆再多管閒事。”
以她的身手,根本用不著彆人幫忙。
就算剛剛薄亦沉沒有擊斃那條‘飛’向她的毒蛇,她自己也能在那條毒蛇咬到她之前將蛇擊斃。
眼前的男人多管完閒事以後就裝冷酷、裝疏離,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縱嗎?又或者眼前的男人是個神經病?
她剛剛說那番話時同樣隻改變了聲音,沒有改變說話的口吻。
因此薄亦沉又在她身上看到了紀寧的影子。
他覺得他一定是太想紀寧了,所以才會這樣。
他拿出手機,給紀寧打了過去。
下一秒,紀寧的手機就響了。
薄亦沉見站在她對麵的女人拿出正在響的手機,深邃冰冷的黑眸中凝聚起了一抹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