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蘇可可覺得有些熱,將車窗降了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車裡太悶了?”吳澤遠看著臉頰有些紅的蘇可可問道。
“有些熱。”蘇可可回道。
“你把車窗關上,我開空調。”吳澤遠說。
“不用了。”
吳澤遠看了一眼蘇可可,說道:“我今晚回去就跟我的家人說我們結婚的事。”
蘇可可思忖片刻後,對吳澤遠說:“我之前是騙我舅舅的。”
“什麼意思?”
“從我跟你說分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跟你複合。我舅舅對我來說跟親生父親無異,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給我下跪,所以我當時說我答應,隻是權宜之計,我跟你不可能複合。”
吳澤遠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可可,你心裡還有我,為什麼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連出/軌的男人都能被原諒,我為什麼不能?我一沒出/軌。二沒打你。三沒涉黃涉毒涉賭。我們之間隻是一些小問題而已,而且我已經再三向你保證我會改了,你為什麼還要如此決絕?”
“我已經愛上彆的男人了。”蘇可可為了讓吳澤遠放棄,故意這樣說道。
“可可,我不是傻子,你愛不/愛我,我感受得到。彆說你不可能愛上彆的男人,就算你真的愛上彆的男人了,我也不會放棄你。這輩子我生要跟你在一起,死也要跟你在一起。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能在一起,是百世修來的。你不要一直想我不好的地方,你想想我好的地方。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快樂和幸福,不是嗎?隻要你給我機會,我們一定會更加幸福。”
吳澤遠說完這番話就重新發動了車子。
蘇可可沒再說什麼,因為她覺得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了。
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她的身上啃咬一般。
而且她體內升起的那團邪/火,猶如被囚困住的野獸,猛烈地撞擊著,似要破堂而出。
這種熟悉的感覺令蘇可可想起了她在麗洲島被老乞丐灌藥時的一幕。
難道她又被下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