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遠停了下來,對蘇可可說:“可可,你罵我吧,你不要憋在心裡。”
“又不是你曝光的錄音,我罵你做什麼?”
“我沒有用我爸媽的性命發誓,等於間接告訴彆人,你和彆的男人睡過了。雖然我不是有意的,但我確實害了你,我該罵。”
“我不想再提網上那些事了,你能不能不提了?”
吳澤遠見蘇可可情緒低落,應道:“好,我不提了。”
“我自己敷吧。”蘇可可正要接過吳澤遠手裡的冰袋,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紀寧給她打電話過來了。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對吳澤遠說:“我接下電話。”
隨後她拿著手機,起身走到了病房裡的落地窗前接聽。
“那個男人是不是叫封瑾川?”紀寧直截了當地問道。
蘇可可低聲回道:“是。”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我一會兒跟你說。”
蘇可可掛了電話,然後跟吳澤遠說:“我有些累,我想去休息一會兒。”
吳澤遠笑著點頭,“去吧。”
蘇可可走出病房,進了左手邊的家屬房,然後將房門反鎖。
接著她進入了洗手間,再次將房門反鎖。
之後她才打給紀寧。
待紀寧接聽後,她主動說道:“我在麗洲島的時候,被一個老男人灌了藥。我在逃跑時被他給救了,然後……”
“你們發生了關係?”
“嗯,是我求他做我的解藥的。之後我就跟我的男朋友分手了。”
“再然後呢?”
“我為了斬斷跟我男朋友複合的路,在沒被下藥的情況下,主動跟他發生過關係,後來我想跟他借種,又主動跟他發生過關係。”
“借種?”
“我想生一個屬於我的孩子,我看上他的基因了。”
“你想去父留子?”
“嗯。”
“他這個父親可不好去掉。”紀寧知道封瑾川身份不簡單,所以才這樣說。
蘇可可則理解成了另一層意思,“我發現了,他很難纏。不過我現在答應了我男朋友的求婚,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也吃過避/孕/藥了。”
“你還愛那個吳澤遠?”
“我跟他五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
“他知道你和彆的男人睡過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