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傷了人。”
“你打傷人?你打傷誰了?”
“我打傷了一個客人。”
吳澤遠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在他心裡,蘇可可一直是一個比較理智和溫柔的人。
他不敢相信蘇可可竟然打了客人。
這太不像蘇可可的行事作風了。
“你一向冷靜,怎麼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來?”
“那個客人罵我,他罵得非常難聽,我一個沒忍住,就拿酒瓶砸了他的腦袋。”
“你……你太衝動了。那個客人怎麼樣了?”
“沒有生命危險,他正在縫針。”
“你在哪家醫院?需不需要我過去?”
“不用了,我跟那個客人已經談妥了,我隻需要賠償他醫藥費就行。對不起,因為我的衝動,我們今天不能訂婚了。”
“沒關係,明天也是好日子,我們明天再訂婚。”吳澤遠說道。
“嗯,我掛了。”
電話那頭的蘇可可話落,掛了電話。
“遠遠,發生什麼事了?”吳母問道。
“可可打傷了一個客人,現在在醫院,今天這婚定不了了。”吳澤遠說道。
“什麼?可可打傷了客人?”趙宏既驚訝又擔心。
吳澤遠點頭,接著說:“可可說那個客人罵她,罵得非常難聽,她一個沒忍住,拿酒瓶砸了那個人的腦袋。那個人沒有生命危險,正在縫針。可可還說已經跟那個人談妥了,她隻需要賠償那個客人的醫藥費就行。”
趙宏臉色凝重地說:“可可一向沉著冷靜,這回怎麼這麼衝動?”
吳澤遠回:“可可最近幾天遭受網暴,被人罵得狗血淋頭,她一定憋了一肚子氣,那個客人明顯是撞到qiāng口上了。”
趙宏想去醫院看看,於是說:“既然今天定不了婚了,那我們就回去了。”
吳澤遠沒有挽留,起身送趙宏和宋衛英出了悠然居。
待趙宏和宋衛英坐進車裡離開後,他才返回悠然居,重新在客廳裡坐了下來。
吳父看著吳澤遠,不悅地說:“那死丫頭明知道今天要跟你訂婚,還搞出事來,像她這種不知輕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管不住下半身的騷/女人,如果不是有點錢,就算是假結婚,我也不會同意你跟她結。”
“她有沒有可能是反悔了,不想跟遠遠訂婚了,於是故意跟人打架?”吳澤遠的大姨問道。
吳澤遠也一臉自信地回道:“不可能,她巴不得嫁給我,她不可能這樣做。她最近被罵得狗血淋頭,我看她是故意把氣撒在那個客人身上的。”
吳澤遠的二姐說道:“應該是這樣的,她被罵得那麼慘,心裡肯定憋屈極了。她肯定想找個方式發/泄。那個被她打的客人就是撞到qiāng口上了。”
“婚前財產協議,她簽了沒?”吳澤遠問道。
“還沒。”吳澤遠的二姐回道。
吳澤遠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她不肯簽?”
“不是不肯簽,她正準備簽,有個人就衝進來說有兩撥客人打架,把她叫走了。”
吳澤遠的二姐說完,拿起蘇可可沒簽字的那份婚前財產協議,遞給了吳澤遠。
吳澤遠接過去看了幾秒,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
“她存款就寫了一百萬?”吳澤遠不悅地問。
吳母說:“我問過她了,她說她前不久給了她表妹三百萬,她隻有一百萬。”
吳澤遠氣憤地說:“不可能,她不可能隻剩下一百萬。她至少有八百萬。”
吳家人聽言,雙眼頓時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