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遠還算聽話地坐了下來。
蘇可可搬了一張椅子,擱在了吳澤遠側對麵。
她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有意的,將一隻椅腳擱在了吳澤遠腳背上,然後快速用力坐了下去。
“啊……”吳澤遠痛喊出聲。
蘇可可一臉無辜地看著吳澤遠,“怎麼了?你啊什麼?”
“你椅子……”
“我的椅子怎麼了?沒什麼問題啊?”
吳澤遠疼得呲牙咧嘴的,“你椅子的其中一隻腳擱我腳背上了。”
“啊?真嘟假嘟?”
“你低頭看一眼我的腳背就知道是真的假的了?”
“哦。”
蘇可可低頭看向吳澤遠的右腳,“沒有呀。”
“你擱我左腳上了。”吳澤遠忍著疼痛說道。
“哦。”
蘇可可慢慢看向吳澤遠的左腳,“哎呀,我怎麼擱你腳上了?不好意思喔。”
“那你還不趕緊起來?”吳澤遠見蘇可可還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氣得肺都快炸了,
他見過反應慢的,沒見過反應這麼慢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你未婚妻,你竟然用這麼不友好的語氣跟我說話,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吳澤遠左腳腳背疼得要命,蘇可可卻跟他鬨起脾氣來,他想死的心都有。
“沒有。”
“語氣這麼重,這麼不溫柔,明顯有。你就是生我氣了。”
“我真的沒有。”吳澤遠忍著疼,儘量語氣溫柔地說道。
“我不信,除非你連續說二十遍我愛你,要很深情地說。”
吳澤遠聽言,壓下怒火,說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吳澤遠連續說了二十遍。
隨後他看著狀似很陶醉的蘇可可說:“我的祖宗,你現在可以起來了嗎?”
“你說得不夠深情,不過看在你聽話的份上,我就不讓你重說了。”
蘇可可話落,起身移開了椅子。
蘇可可沒去關心吳澤遠的腳,而是盯著吳澤遠問:“你準備宴請哪些人?”
“親朋好友。”
“還有你的同事呢?你不打算邀請他們嗎?”
“你希望我邀請他們?”
“當然希望了。你會邀請的,對吧?”
經過剛剛,吳澤遠發現蘇可可不太好惹,於是點了下頭。
“俗話說黑紅也是紅,我蘇可可現在也算是名人了,我結婚,一切都得是好的。司儀、酒菜什麼的,都不能太差了。”
吳澤遠怕蘇可可又跟他鬨脾氣,於是再次乖乖地點頭。
“婚服我想穿Oman設計師親自設計的‘蹁躚驚鴻’,你能幫我買嗎?”
“這還用問嗎?你即將成為我的妻子,我給你買婚服不是應該的嗎?”
“澤遠,你待我真好,我好感動喔,我都想提前跟你洞房了。”
吳澤遠有些驚悚,“我們的第一次留在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才有意思。”
“好吧,我忍一忍。”
吳澤遠看著蘇可可,更驚悚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蘇可可,令他有些害怕。
“你剛起來沒多久,應該還沒吃飯吧?”蘇可可笑著問吳澤遠。
吳澤遠正要點頭,蘇可可就一腳狠狠踩在了吳澤遠剛剛被椅腳碾過的左腳腳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