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珞已經出來把那個毒婦錘爆了。”靳少寒笑著對靳老夫人幾人說道。
“沒想到她竟然有她和妹妹通話的錄音。”靳心蕊說道。
“那錄音我仔細聽了兩遍,我直覺寧寧和設計‘侵權裙’的那名設計師認識,而且很熟。”靳玉穎說道。
“妹妹和那名設計師不會是朋友吧?”靳心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朋友?”靳少玨語氣輕蔑地說:“盜友還差不多,我看她和那名設計師都是賊。一個偷人,一個偷畫。”
“妹妹好歹畢業於世界第一學府,竟然和賊做朋友,看來學曆和人品真的是不掛鉤的。”
“我現在覺得那條‘侵權裙’就是那毒婦讓她的賊朋友那樣設計的。”靳少寒說道。
“她明知道那是一條侵權裙,還穿去遊樂園,膽子也太大了,她是在挑戰桑大畫師的威信嗎?”靳心蕊替桑黛說起了話。
“要是那個桑大畫師出來替我們收拾那個毒婦,那就好玩了。”靳少玨笑著說道。
靳老夫人問:“桑大畫師應該知道她被侵權了吧?”
靳玉穎回道:“她的粉絲去她的助理那裡留言了。她的助理看見留言以後一定會告訴桑大畫師,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我聽說桑大畫師對侵權者是零容忍。還好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那條‘侵權裙’是妹妹讓她的朋友那樣設計的。”靳心蕊又假裝為紀寧說起話來。
她是故意提到沒證據的。
靳少寒聽了她的話,想了想,說:“沒有證據就製造證據。我估計設計‘侵權裙’的那名設計師現在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那名設計師一定不敢站出來承認她就是設計‘侵權裙’的設計師。這正好給了我們找人冒充她的機會。”
靳心蕊看向他問:“五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靳少寒回道:“我們可以找人冒充設計‘侵權裙’的那名設計師,並讓她告訴廣大網友,是紀寧那個毒婦逼迫她把桑大畫師的‘阿特爾隨記’圖設計在那條‘侵權裙’上的,這樣那個毒婦就會被罵得狗血淋頭了。”
“嗬嗬……”靳少玨笑看著靳少寒,“五弟,好主意。”
“萬一那個野丫頭出來澄清,說設計師是冒充的呢?”靳老夫人問道。
靳少寒看著她說:“奶奶,那名設計師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那個毒婦的朋友,她如果會說,昨晚就告訴封瑾珞了。她既然有心包庇她的朋友,應該不會出來澄清。就算她出來澄清,也不會把那名設計師的名字爆出來。但她若是不爆出名字,就一定會被桑黛的粉絲和一些網友追著罵。這是死局,她破不了。”
“你們彆太看得起她,她說不定也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我覺得她不敢出來澄清,她會當縮頭烏龜,等這件事慢慢過去。”靳少玨一臉不屑地說。
“她想得美,我不會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我非鬨大不可。”靳少寒語氣陰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