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罵了那個毒婦呢?”靳少琰反問道。
“除非那個人死了,隻要那個人活著,薄亦沉就一定有法子對付那個人。”靳少琛說道。
“你怎麼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靳少玨不滿地看著他大哥說道。
靳少琛回道:“我說那些話是不想你們輕敵,不是長他的誌氣,滅我們的威風。”
靳少玨說道:“我們也找人研製衛星。”
“我們研製那個做什麼?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讓那個毒婦一無所有,然後把她趕出東寧市。”靳少琰語氣陰狠地說道。
這話靳老夫人十分讚同,“那個野丫頭一天不離開,你們爺爺就一天不會回來,你們趕緊想辦法把那個野丫頭趕走。”
靳少琛三兄弟點了點頭。
……
明城,山頂彆墅。
紀寧正在用傅辰梟,也就是薄亦沉的血做DNA。
突地,桑七給她打來了電話。
她瞥了一眼一旁的手機,便接聽電話,打開了免提。
“老大,那個姓陳的記者被薄亦沉用專機送走了,我們不用出手。”
薄亦沉想到的問題,紀寧也想到了。
她也打算送那個姓陳的記者去國外玩一段時間。
那個姓陳的記者是孤兒,在國內沒有惦念的人,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也可以在國外定居。
那名女記者是孤兒,沒結婚,沒有男朋友這點紀寧和薄亦沉都調查過了。
“送去哪了?”紀寧問道。
“A國。我聯係過薄亦沉的特助了。他的特助說薄亦沉原本打算從那個女記者手裡幫老大您買回《南鳶離夢》,但那個女記者對您的畫是真愛,她說就算給她一百億,她也不賣。於是薄亦沉就讓他的特助安排專機把那個姓陳的記者送走了。那個女記者下/榻的酒店,薄亦沉也安排好了,工作也安排好了。您什麼都不用做。”
紀寧聽桑七說完,心裡是有些動容的。
如果她沒有遇到阿璟,她一定會好好感謝薄亦沉。
但現在她除了對薄亦沉說謝謝,其他的都做不了。
準確地說是不能做。
“我知道了。”紀寧語氣平靜地回道。
“還有一件事,現在有人懷疑您和您桑黛這個馬甲是拉拉,需不需要澄清一下?”
“有必要嗎?”紀寧反問。
“好像沒什麼必要。”
“還有事嗎?”
“那個……雖然薄亦沉贏了,但凡是簽了協議的網友,隻要是沒罵過您的,都收到了紅包,而且還有人中房、中車、中百萬大獎。還有,薄氏財團官方賬號弄的投票,凡是投他贏的,也都抽中了紅包。因為投他贏的人少,所以最少的一個人都抽中了十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