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外的職員們站在了走廊兩旁。
他們個個都是一臉鄙夷。
“這狗渣男長得也不怎麼樣,蘇可可是怎麼看上它的?”一名女職員故意說吳澤遠長得醜。
“每個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正常。”
“經理,你劈腿劈那麼久,應該很會劈叉吧,劈一個來看看唄。”
吳澤遠當作沒聽見,沒理。
“怎麼一股狐臭味?”
“有人整天窩在狐狸窩,當然一身狐臭味了。”
“經理,你就這樣走了嗎?不跟我們說聲再見嗎?”
這時,之前那個中年男人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並指著抱著紙箱的吳澤遠說:“攔住他,他偷了東西。”
兩名男職員聽言,立馬攔住了吳澤遠。
吳澤遠忍著怒氣說:“讓開,我沒偷任何東西。”
“你們兩個,檢查下他的箱子。”
中年男人對攔住吳澤遠的兩名男職員說道。
兩名男職員聽言,立馬伸出手去奪吳澤遠懷裡抱著的紙箱。
吳澤遠抱緊紙箱,冷著臉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偷任何東西。”
“偷沒偷,我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其中一名男職員話落,與另一名男職員一同用力將吳澤遠懷裡的紙箱奪了過來,然後將裡麵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砰砰砰……
紙箱裡有兩個陶瓷擺件和一個陶瓷水杯。
這三件東西掉地上後就摔碎了。
吳澤遠見狀,連忙蹲了下來。
他撿起地上的碎片,雙眼含淚,心裡難過不已。
陶瓷擺件和陶瓷水杯都是蘇可可以前送給他的。
他本想帶走做個紀念,沒想到被摔碎了。
站在走廊兩旁的職員們見他哭了,有些詫異。
“那兩個擺件和水杯很值錢嗎?”一名女職員問道。
“看起來挺值錢的。”
“怪不得他哭了,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攔住吳澤遠的另一名男職員用腳扒拉幾下吳澤遠的東西,然後問走上前來的中年男人,“王主管,這裡麵有沒有他偷的東西?”
被稱作王主管的中年男人瞥了一眼地上被弄亂的東西,回道:“沒看見,搜他口袋。”
“王慶,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要欺人太甚。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是人。”吳澤遠抬頭目光淩厲地看向中年男人說道。
吳澤遠現在算得上是亡命之徒。
中年男人也怕把他惹毛了,被報複,於是說:“趕緊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滾。”
吳澤遠低頭將擺件和水杯的裝進箱子裡,抱起來往離開的方向走去。
“你還沒把你的東西撿乾淨。”中年男人看著吳澤遠的背影說道。
吳澤遠沒理。
“經理走了,我們送他一程吧。”
一名男職員說道。
隨後吳澤遠就聽見他身後響起了喇叭聲,以及死人葬禮上才會放的歌《哀樂》。
吹喇叭的聲音和《哀樂》都是采購部的職員們用手機播放的。
吳澤遠沒想到他曾經的同事們竟然對他厭惡到了這種地步,心裡更難過了。
“他讓人去強/奸蘇可可,等同於強/奸犯。他不應該在坐牢嗎?為什麼會被放出來?”有女職員不解地問。
“我聽說他是被陷害的,那些混混是許夢雪花錢請去強/奸蘇可可的。許夢雪已經認罪了,而警方沒有足夠的證據起訴那個吳渣男,所以他就被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