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介意你動我,或者我偏要你動我呢?”蘇可可笑看著封瑾川問。
“不許勾/引我。”封瑾川神情略嚴肅地說道。
“你說不許就不許嗎?我偏要勾/引你。”
“可可!”
“你這是什麼意思?對我膩了?還是對那件事膩了?”蘇可可故意這樣問道。
封瑾川勾唇一笑,一個翻身壓在蘇可可身上,“既然你很想要,那我成全你。”
蘇可可連忙阻止道:“彆彆彆,我跟你鬨著玩的。我瞌睡來了,我想睡了。”
“我不想睡了。恭喜你,你勾/引成功了。”
封瑾川說著就要吻下去,蘇可可偏頭一躲,“我錯了,我以後不逗你了。”
“你對我膩了?還是對那件事膩了?”封瑾川學蘇可可的口吻問道。
“都膩了。”
封瑾川笑著再次從蘇可可身上翻下去,然後將蘇可可撈進懷裡緊緊擁住,嗓音低沉溫柔,“睡吧,晚安!”
“晚安!”蘇可可閉上了雙眸。
昏黃的燈光下,蘇可可的臉龐柔和而寧靜,仿佛是世間最精致的瓷器,讓人不忍觸碰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一縷發絲輕輕垂落在蘇可可如玉的鬢邊。
封瑾川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尖輕柔地將她鬢邊的發絲捋到她潔白如玉的耳後。
蘇可可察覺到後,下意識睜開雙眸,對上了封瑾川溫柔寵溺、深情熾/熱的目光。
他那雙深邃如潭的黑眸中似蘊含/著千言萬語,能穿透一切,直抵蘇可可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蘇可可在他深情目光的注視下,心理防線瞬間崩塌。
封瑾川說她一個眼神就能讓封瑾川棄械投降。
封瑾川又何嘗不是呢?
封瑾川的一個眼神也能讓她棄械投降。
時間仿佛凝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
蘇可可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呼吸也在這一刻變得微妙而急促。
某種情緒頓時如潮水般向她襲來。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但那股情緒卻如同藤蔓一般,在她心間肆意生長,愈發茁壯。
二十分鐘後,實在睡不著的蘇可可不裝了。
她睜開雙眸,看著同樣睡不著的封瑾川,眼神嫵媚純真,帶著一絲渴望,“我能收回之前說的話嗎?”
“什麼話?”
“我瞌睡來了那話。我又不困了,我不想睡覺,我們……做點其他事吧。”
封瑾川在她嫵媚/眼神的注視下,哪裡還能控製得住自己。
他嗓音低啞地問:“什麼事?”
蘇可可沒有回答,直接吻上了封瑾川。
克製了許久的封瑾川就像一捆乾柴,瞬間被點燃。
他單手扣住蘇可可的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深吻住了蘇可可。
片刻後,他停下來凝視著蘇可可,喘/息著問:“你可以嗎?”
蘇可可有傷在身,所以他今晚才說不動蘇可可。
但蘇可可的主動,令他難以自持。
蘇可可的臉頰被一層薄紅覆蓋,宛如朝霞中的雲朵,讓人想沉醉其中。
她羞澀地回道:“沒聽說過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你可以我就可以。”
封瑾川聽言,再也控製不住,再次低頭深吻住了蘇可可。
……
礙於蘇可可身上有傷,封瑾川隻溫柔地要了蘇可可一次,就擁著蘇可可睡了。
隨著夜色悄然褪去,天際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帳篷的縫隙,溫柔地灑進帳篷裡。
蘇可可先醒來。
她的雙眼在適應了晨光後,不自覺地轉向了一旁還在熟睡中的封瑾川。
封瑾川睫毛輕輕垂著,眉宇間透露著一股沉穩與堅定,即使是在睡夢中,也能讓人感受到他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而他那微微上揚的唇角,帶著幾分不經意的溫柔,似乎宣示著他正沉侵在某個甜美的夢境之中。
晨光似乎特彆偏愛封瑾川,為他冷峻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芒,同時也為他平添了幾分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
他俊美的臉龐在晨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英俊迷人,皮膚也在光影的交錯下顯得格外細膩,仿若晨曦中最精致的一幅畫卷。
蘇可可靜靜地看著他,心中似被大風吹拂的海麵,蕩起了層層漣漪與波瀾。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到了封瑾川的臉龐。
那觸感如同絲綢般光滑,帶著封瑾川特有的溫暖。
她不由自主地沿著封瑾川高挺的鼻梁、眉骨、臉龐、微微上揚的唇角描繪。
她像是在繪製一幅肖像畫,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柔情與愛意。
封瑾川似感受到了她溫柔的觸碰,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
蘇可可見狀,心中湧起一絲羞澀與慌亂,準備收回手指。
但她剛有動作,就被醒來的封瑾川一把捉住了手腕。
他那雙猶如深海寶石的深邃眸子帶著一絲初醒的朦朧、慵懶與溫柔,很是迷人。
“我還沒睡醒你就迫不及待地勾/引我,你想把我榨乾嗎?”封瑾川低聲問道。
他的聲音如同陳年佳釀,醇厚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剛醒來時特有的低沉與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