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輕手輕腳地樓梯時,上官韻的聲音還是在她身後響了起來。
“餓了?”
蘇可可被嚇了一跳。
她鎮定下來後才回頭看向穿著睡衣的上官韻,點頭應道:“嗯,餓了,我去給我煮碗麵。你餓不餓?”
“不餓,你自己吃吧。”
“你去睡吧,我吃完就睡了。”
蘇可可話落,繼續往樓下走。
上官韻看著她的背影,輕歎了一口氣。
看來戀愛以後真的會分泌多巴胺。
上官韻知道她家可可在撒謊,也知道她家可可是出去見封瑾川的。
她不揭穿是不想她家可可尷尬。
而封瑾川目前來說挺好的,她沒有必要打著為她家可可好的旗幟去阻止她家可可奔向她家可可喜歡的男人。
上官韻收回目光,轉身回了她的臥室。
蘇可可下樓後,帶著羞澀和期待的心情,步伐不疾不徐地出了彆墅。
彆墅外不遠處停著一輛線條流暢,閃耀著低調奢華光芒的房車,宛如夜色中的黑曜石。
蘇可可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那輛較為醒目的豪華房車,隨後被封瑾川深深吸引。
一身純手工黑色定製西服的封瑾川難得的,以一種不羈而又優雅的姿態斜靠著房車程亮的車身。
他修長的右手隨性而又不失風度地插入西服褲兜,左手握著一束璀璨的鑽石花。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輕輕灑落在他身上。
他手中的鑽石花,花瓣間鑲嵌的每一顆鑽石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如同點點繁星,既高貴又純潔。
他的身影也在月光的勾勒下,更加修長挺拔,就像是從古畫中走出來的王子,帶著一種超越塵世的魅力。
他精致的五官被月光柔和地照亮,每一道線條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立體完美,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高貴。
姿態優雅從容的他周身散發著一股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周圍的景致似乎都成了他的陪襯。
無論是搖曳的樹枝,還是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都顯得那麼和諧,那麼恰到好處。
蘇可可望著渾身散發著魅力的他,又一次被深深地驚豔到了。
一眼萬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現在能深刻理解這兩句話了。
像封瑾川這種尤物,就算被他‘折騰’死,她也無怨無悔。
她站在原地愣了幾秒就抬腳慢慢地走向了封瑾川。
這一刻她的心跳得很快,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
封瑾川也在同時邁步走向了蘇可可。
他唇角噙著魅惑人心的淺笑,深情如海的眸子緊鎖蘇可可。
蘇可可的心跳加速,又被迷得七葷八素的。
當兩人近在咫尺後,封瑾川按耐住心中的激動,低頭凝視著蘇可可說:“我還以為我至少要等到後半夜才能等到你。”
“我是那種耐得住性子的人嗎?”
“嗬嗬……”封瑾川勾唇一笑,將手裡的鑽石花遞給了蘇可可,“這是給你出來見我的獎勵和……”
封瑾川俯身,性/感的薄唇附至蘇可可耳後,嗓音低啞地道:“你今晚的辛苦費。”
他的呼吸灼/熱而急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瞬間點燃了周遭的靜懿。
蘇可可的耳畔被這灼/熱的氣息包圍,身體有一種電流湧入的感覺。
同時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臉頰也悄然爬上了紅/暈。
她儘量神色平靜地看著封瑾川問:“什麼辛苦費?”
“喊我名字的辛苦費,或者催促我快點的辛苦費。”
蘇可可故作不知,“我為什麼要喊你名字?為什麼要催促你快點?”
“你說呢?”封瑾川目光灼/熱曖/昧地盯著蘇可可反問。
此時的他黑眸中仿佛跳躍著一簇火焰,要將蘇可可燃燒殆儘。
蘇可可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他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蘇可可很清楚。
蘇可可低下頭,紅著臉說:“就知道你讓我出來,不是純聊天的。”
封瑾川勾唇一笑,一把將將蘇可可豎著抱了起來,嗓音低啞,性/感誘/人,“明知道我目的不純還出來,說明你同意我做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