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溫燕燕,“沒苦硬吃的我見得多了。故意曲解彆人的意思來侮辱自己的,我還是第一次見。看來你有受虐傾向。”
“你才有受虐傾向。”
蘇可可看向封瑾行,“你對女孩子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嗎?”
“是她不客氣在先,我這叫以牙還牙。”
“沒風度!”溫燕燕不悅地說道。
“沒禮貌!”封瑾行回懟道。
“沒心沒肺!”
“沒頭沒腦!”
“沒大沒小!”
“沒斤沒兩!”
“沒皮沒臉!”
“沒三沒四!”
溫燕燕和封瑾行一人一句地損起對方來。
“沒裡沒外!”
“沒上沒下!”
蘇可可見兩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出聲製止道:“封瑾行,你再多說一句,我就不教你廚藝了。”
封瑾行見蘇可可偏心溫燕燕,有些不滿,對蘇可可說:“我沒記錯的話,我才是你的徒弟。”
“我一向幫女不幫男。”
“……”
封瑾行心裡快醋死了。
他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蘇可可等他走遠後才看著溫燕燕問:“你跟他是不是認識?”
溫燕燕猶豫了才問道:“您還記得我以前跟您說過的,我爬格重康峰時,遇到雪崩,與一個男人被困一天一夜的事嗎?“
蘇可可點頭,瞬間反應過來,“他就是那個男人?”
“嗯。”
“他當時對你有僭越的舉動?”
“沒有。”
“那他當時拖累你了?”
“也沒有。”
“那他怎麼惹到你了?”
“他叫您老人家。”
蘇可可笑了下,說道:“恐怕不是這個原因吧。真正的原因是他沒認出你,對吧?”
“不對。我跟他又不是朋友,我為什麼要在意他有沒有認出我?”
“你比我還喜歡口是心非。你對他是不是有意思?”
溫燕燕知道她師父很了解她,她騙不了她的師父,於是說:“今天之前有點意思,但現在已經下頭了,連一絲一毫的留戀都沒有。”
她不是戀愛腦,無論她多喜歡一個人,如果那個人對她沒意思,她會立馬清醒過來。
她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因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痛苦,也不會費儘心機地讓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愛上她。
“真的?”蘇可可挑眉問。
“我一直記得他,他卻不記得我了。既然他沒把我放在心上,我為什麼還要繼續犯/賤,對他上頭呢?我永遠都不會因為一個不值得的人放棄一片森林。”溫燕燕說道。
從封瑾行沒認出她的那一刻開始,封瑾行就已經不值得她喜歡了。
蘇可可見她的寶貝徒弟十分清醒,拿得起放得下就放心了。
她笑著讚同地說:“說得也是。他沒把你放在心上,你也沒有必要把她放在心上。永遠都不能愛彆人勝過愛自己。”
這時,一名女傭朝二人走來說道:“蘇小姐、溫小姐,早餐好了,太夫人和老太爺讓你們下去用餐。”
蘇可可和溫燕燕聽言,這才在女傭的隨同下乘坐電梯下樓。
……
吃飯時,蘇可可依舊在封太夫人的要求下,坐在封太夫人身旁。
溫燕燕則被迫坐在了封瑾行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