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琰氣憤地說:“不能饒。蕊蕊,你不要再替那三個兔崽子求情了。他們這回敢在燙傷膏裡動手腳讓你的手潰爛,下回他們就敢在你飯菜裡下毒要你的命。”
靳心蕊低下頭,蹙起眉頭說:“爺爺他們不會相信的。”
靳少寒低頭看著靳玉穎手裡的燙傷膏,說道:“我們把燙傷膏送去化驗,如同那個小毒婦動了手腳,一定能驗出來。到時候有了證據,由不得爺爺不信。”
靳玉穎點頭,對靳少寒說:“你趕緊送去化驗,等有了證據,我們再去找你們的爺爺,為蕊蕊討回公道。”
“姑姑,還是算了吧。”靳心蕊再次勸道。
“蕊蕊,你不用再勸我們了,我們這回非讓那三個小雜/種付出代價不可。”
靳玉穎恨恨地說道。
此刻她恨不得暴揍一頓熙熙、南南、小捷三人。
計謀得逞的靳心蕊低下頭,嘴角勾出了一抹陰險的淺笑。
一個半小時後。
靳玉穎讓傭人以她有重要的事要說為由,將靳老爺子、靳老夫人、殷家六兄弟、熙熙、南南、小捷三人,以及沈明耀、靳少霆都叫到了一樓大廳裡。
“玉穎,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坐在沙發上的靳老夫人問道。
靳玉穎拉著靳心蕊走到靳老爺子和靳老夫人跟前,並將靳心蕊的左手手背給二老看。
靳老夫人見靳心蕊的手背爛掉了,驚訝不已,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心疼地看著靳心蕊問:“蕊蕊,你的手怎麼……”
“她抹了南南給她的燙傷膏就變成這樣了。”靳玉穎直接說道。
南南一驚,站起來說道:“怎麼會這樣呢?這燙傷膏很管用的啊。”
熙熙和小捷起身瞥了一眼靳心蕊的手背,然後相視一笑,一點都不慌。
靳老爺子和靳錦鯤的臉色則陰沉得嚇人。
一旁的殷婉菱眉頭深鎖,表情複雜。
靳老夫人轉身看向南南,問道:“南南,你那燙傷膏是誰給你的?”
“大概半個月前,我姑姑不小心被燙傷,從我沈叔叔那裡拿了幾支燙傷膏。我姑姑抹了兩次就好了。昨晚我見姨姨的手被燙傷了,吃完晚飯以後,我就打電話給我姑姑,讓她派人送了一支過來。”南南回道。
“你說的沈叔叔是……”
沈明耀看著靳老夫人說:“媽,南南說的沈叔叔應該是政南。”
南南點頭,“嗯,就是姑姥爺的侄子沈政南。”
靳老夫人不解地說:“他給的藥應該沒問題。蕊蕊擦了以後手背為什麼會爛掉?”
“奶奶,您還沒想到嗎?您的曾外孫女往那燙傷膏裡加了東西。”靳少玨說道。
靳老爺子和靳錦鯤聽到這話,眼神愈發淩厲,周身散發著一股懾人的寒氣。
靳老夫人轉身看向南南,神情有些嚴肅地問:“你加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