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豔芳笑著點頭，“是叫周娜。這是我一個姐妹的名字，已經去世了。娜娜出生以後，我就把這名字給她用了。沒想到都過了八年了，呂哥哥還記得我女兒的名字。”
“我玩你女兒的時候，你女兒還是花一樣的年紀，嫩得能掐出水來。我現在還記得她被我玩完後，那梨花帶雨，痛苦不堪的樣子。豔芳妹子，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女兒那被摧殘後的樣子，這感覺就來了。”
“你喜歡少女被摧殘後的樣子？”孫豔芳弱弱地問。
她現在才知道眼前姓呂的老頭是個變/態。
“你是女人，你不懂。這十四五歲的少女被摧殘以後的樣子太惹人憐愛了。我手機裡還有我當年拍的你女兒的果照。哎呀，你女兒的皮膚又白又光滑，我很是想念啊。你回去以後，一定要讓你女兒答應跟我睡覺。如果她不願意，你就弄暈她，然後給我打電話。你放心，隻要你讓我睡到你女兒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孫豔芳抓住呂老頭的關鍵話，“你當年拍了娜娜的果照？”
呂老頭笑著得意地說：“我不僅拍了你女兒的果照，我還給她的隱/私/部位拍了許多特寫。我當年玩她的時候，我還錄了視頻。”
孫豔芳震驚地看著呂老頭。
呂老頭看了一眼孫豔芳，接著用威脅的語氣說：“豔芳妹子，如果你不讓我再玩一次你的女兒，我就找人公開照片，到時候你女兒可就完蛋了。你也彆想著去告我強/奸/未成年。我警局有人，你告不倒我。”
孫豔芳連忙說道：“呂哥哥，我怎麼可能去告你？我如果會告你，八年前就告了。更何況當年是我讓你睡我女兒的，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如果去告你，不就等於告我自己嗎？”
“你明白就好，我等你的的好消息。”
呂老頭拍了拍孫豔芳的肩膀便轉身進了宴會廳。
孫豔芳站在原地躊躇了一小會兒才進去。
在綠植牆隔壁的沈明耀神情冷魅地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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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裡，靳玉穎正在幫靳心蕊補妝。
靳心蕊已經換了一身禮服。
這禮服是靳玉穎讓榮書燁安排人送來的。
“媽，那個榮叔叔是不是暗戀您呀？我感覺他看您的眼神很不一樣。”靳心蕊說道。
“是嗎？”
靳心蕊點頭。
靳玉穎笑著問：“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我今天第一次見他，還不了解他呢。”
“說你的第一印象就行。”
“挺好的，挺帥的，挺會保養的，而且很紳士溫柔。他應該結婚了吧？”
“嗯，不過已經離了。蕊蕊，如果……我是說如果他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會怎麼樣？”
靳心蕊驚訝地看著靳玉穎。
過了幾秒她才回道：“很好呀，有一個那麼帥的爸爸，我肯定會很開心。”
靳心蕊是個心思還算細膩和比較敏感的人。
靳玉穎那樣問，無疑是告訴靳心蕊，榮書燁是她的親生父親。
靳心蕊早就在懷疑靳玉穎是她的親生母親了，現在她得知她的親生父親不僅長得帥，而且還是盛宇地產的董事長，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心裡彆提多自豪和欣喜了。
靳玉穎見靳心蕊滿意就放心了。
她決定過兩天告訴靳心蕊，她是靳心蕊的親生母親，而榮書燁是靳心蕊的親生父親。
“對了媽，姑父今晚也來了，您見到他沒？”靳心蕊問道。
靳玉穎略驚，回道：“沒有。你今晚見到他了？”
“嗯。他問我跟誰一起來的，我說是跟您一起來的。我有沒有說錯話？”
“沒有，我們出去吧。”
從休息室裡出來後，靳心蕊就對靳玉穎說：“姑姑，我有些餓了，我去拿點吃的，您去找姑父吧。”
靳玉穎點頭，一邊在賓客中穿梭，一邊尋找沈明耀的身影。
幾分鐘後，她接到了榮書燁的電話。
為了避免被人聽見，她去了沒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