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激動完了過後,他看了看江羽說:“你中了毒藥方的毒?”
“嗯。”江羽點頭,“已經快三個月了。”
江恩俊看了看江羽的腿,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腿:“你我二人的這個遭遇倒是差不多,而且我的毒比你中得更久,我已經快五年了……”
江恩俊擺出他的右腿,敲了敲,江羽幾乎快聽到他的腿沉悶的擊打聲,他的右腿已經快完全僵硬了。
“你也中毒了?”江羽奇怪的看著他。
“差不多吧。”江恩俊道,“這,僅僅是我去找了江家人一次的代價,所以我發誓,這一輩子都和江家人勢不兩立,也再不願意別人叫我江恩俊,我自己把這個姓氏取締。”
“你我二人的毒不知道是否相同,但應該都在良藥方裡能找到解藥。”江羽說,“所以解良藥方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是我們兩個的事情。”
“是……”江恩俊點頭,“但這件事比較大,我不能一個人做決定,我得告知一下老爺子,看看他的意見。”
“老爺子?”江羽很奇怪,江恩俊的老爺子,莫不是,“老爺子現在還健在?”
自不用說,他說的老爺子,應該就是江明海,原本江家三脈的最後一脈。
自己爺爺在自己出生之前就死了,江羽也以為這一脈隻剩下了一個江恩俊,江重陽那一脈獨大,結果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回答江羽的是元童,他這麼說:“你這說的什麼話,師祖身體還好著呢,行醫問診,拿病把脈完全沒有問題,隻不過他怕江家人的報複,所以一直比較低調,偶爾還去未名湖邊上抽個陀螺,打打太極什麼的,比我師父悠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