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原來一心一意的熬著藥,這會兒突然被一個人在旁邊問一個,甚是奇怪。
抬起眼皮來,看了魏康成一樣,不認識,隨意回應:“你問這個乾什麼?”
“不是!”魏康成繼續說,“我看小友你的手法十分嫻熟,很像我的一個朋友熬藥時的手法,所以這才問你是在哪裡學的……”
“沒有學!”江羽不想和他廢話,直接道,“我是自學的,所以你肯定看錯了,和你朋友沒有任何關係。”
“自學?”魏康成大聲道,“不可能啊,這個技藝怎麼可能是自學呢!?”
那可是華夏最複雜的文化之一了,其中的內容多到無法想象。
哪怕是魏康成,這麼多年了,也隻是記得一些常規的知識,能夠隨便應用的事情更是少之又少,這樣程度的文化,你告訴我可以自學?
不管彆人怎麼想,魏康成反正不信。
或者說,他本來就是師出江重陽,而且還是江重陽的內部弟子,所以為了避嫌,所以才故意隱瞞著不說,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從來不會因為這樣的情況而去暴露自己的底細,就像江重陽從來不會輕易出手一樣。
江羽肯定也和他一樣,沒錯,一定是這樣。
魏康成繞著江羽走了一圈,確認江羽的煎藥手法真的和之前看到的江重陽很像很像,繼續道:“小友的手法嫻熟,操作得當,這樣的煎藥手段,注重藥材的先後和反應,很顯然經常練習,不可能是自學的,一定有人指導。
小友就單單告訴我是哪個人給你的辦法,你告訴我,我不說出去,我隻是向知道你說的人和我想的人是不是同一個。”
魏康成在一邊不停的唧唧歪歪,像個蒼蠅一樣在江羽的頭頂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