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站在一邊,著實受不了這個傻逼了。
但是江羽又不讓錘他,隻能自己大聲道:“騙人?”陸沉指著自己道,“我們需要騙人?”他抽出自己的軍官證,一把甩在那個張明翰的臉上,繼續說,“你看看我們什麼身份,我們需要騙人?”
接著,他又拿出手機,翻到手機銀行的頁麵,在銀行裡翻出個人餘額,他的個人餘額大概在一千五百萬左右,都是跟著江羽的這段時間,江羽發給他的工資。
“你給我看清楚了,我們有沒有錢,這個還隻是我的銀行賬戶,你知道我老大的賬戶有多少錢嗎?我們需要騙錢?這麼點兒人,我們賣什麼?賺個十幾二十萬都不夠我們人工費的,有意義嗎?”
“你也配做個醫生?”陸沉是越想越氣,自己這邊好心幫忙治病,做個好事,結果這邊嘲諷,那邊嘲諷,做完了之後還有人說自己是托,真的是受不了了。
“自己治不好的病人,把人趕出來,人家出來,找了可以治病的大夫,把病治好了,你心裡就不平衡了?你到底是有多缺愛才這麼嫉妒?你這樣的人當醫生是不是就是為了賺錢?那以後是不是看到比你優秀的人,你甚至救都不救?”
陸沉一通話,把張明翰懟得啞口無言,主要是看到了陸沉的軍官證,紮紮實實國家軍人,還有他的存款,一千多萬,確實不需要騙這麼一點兒錢。
其實說到底,陸沉就是被這個傻逼給氣到了,倒也沒有那麼義憤填膺,就是看不得江羽受委屈,所以才這麼激動。
另外一邊的江羽,反而自己沒有那麼激動,默默的攀在陸沉的肩膀上,把自己兄弟拉了回來,很感動,但沒必要。
清者自清,沒必要和這些腦子有病的人理論。狗咬了我一口,難道我還要真的和狗打起來嗎?
治好鄭紅秀,今天的事情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江羽沒打算在這裡停留,看著一邊的鄭紅秀道:“阿姨,待會兒我再讓我的人給你煎三副藥,你拿回去之自己熬來喝,這些天不要吃油膩,不要吃辛辣,一個月之後就應該好,以後自己注意生活習慣,彆再讓這個病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