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江重陽教出來的人,有了自己的勢力之後,就變得更難纏了。
鐘漢緊隨魏明腳步而來,到了梁羽笙書桌前麵,拱手附身,算是行了一禮:“微臣,鐘漢,見過梁王,參見陛下。”
畢竟不是封建年代,所以跪拜禮很多時候已經不那麼適用了。
梁羽笙看見鐘漢,微微抬手,這般道:“鐘將軍勞苦功高,好不容易回一趟燕京,咱倆也好久沒見了,就不必這麼客氣了,起來吧。”
“多謝陛下。”說著,鐘漢站直了起來,然後在書房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梁羽笙這個當老大的,自然還是要微微表示一下關切的:“鐘將軍,這一路從南方過來,路途遙遠,舟車勞頓,一路上都還順利吧。”
鐘漢道:“一路都有軍區的軍機互送,不曾感覺勞頓,多謝陛下關心。”
“鐘將軍已經回過一趟家了?”梁羽笙明知故問的說。
鐘漢點頭:“已經回過江家了,家裡一切都好,陛下不用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梁羽笙和鐘漢的對話把官方廢話發揮到了極致,你看兩個人現在噓寒問暖的,但事實上說的全是廢話。
可現在的場合就是這樣,哪怕知道是廢話,你也不得不說,這就是華夏式表麵工作,很浮誇, 但也很有必要。
隻不過鐘漢畢竟是軍人出身,性格比較直,也沒有辦法和梁羽笙慢慢說。
寒暄了兩句過後,鐘漢還是把話題拉到了正題上去,他這般道:“陛下,其實這次回來,鐘漢還是有事情要做,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聽到這個,梁羽笙就知道,哦豁,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