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冷汗噗噗的往出冒。
終於,江重陽還是把話帶到這件事上來了。
鐘漢就奇怪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這個時候深切的一想,原來是在害怕這個。
當初鐘漢給江重陽下過海口,說兩周之內,一定會把江羽活著帶到江重陽跟前。
要是他做不到這一點,一句話:提頭來見。
現在想起這個賭注來,那就有點尷尬了。
江重陽補充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時間應該今天剛好到兩周,我還沒有記錯吧,我如果記錯了的話,你要提醒我,畢竟我的年紀大了。”
鐘漢哪裡敢順著說喲。
吞著口水,低著頭,這般道:“父親記得沒錯,這件事確實已經到了時間。”
“嗯……”江重陽沉吟一聲。並沒有說太多。
但光是嗯了那麼一下,就給了鐘漢莫大的壓力。
一瞬間,鐘漢繃不住了。抱拳單膝跪地,拱手道:“義父,孩兒辦事不力,沒有在兩周之內抓到江羽帶到您身邊,孩兒能力不夠,願意接受義父的一切懲罰,求義父懲罰孩兒,哪怕讓孩兒去死,孩兒都不會有一句怨言!”
“誒……”江重陽擺手說,“什麼死不死的,說什麼晦氣的話,我們父子之間打賭,用不著那麼認真,你快點起來……”
說著,江重陽伸手去扶鐘漢,想把鐘漢從地上扶起來。
但是鐘漢卻不敢動,因為他現在真的不曉得江重陽的具體想法。
他必須百分百確定江重陽真的不會懲罰自己之後才敢起。
畢竟江重陽的脾性,真的太難把握了。
“求義父降罪!”鐘漢根本不動,還是跪在地上這麼說。
“哎……”江重陽歎氣,“你這個孩子,我本來就是隨便一提,你怎麼這麼大反應呢,你義父我就那麼喜歡降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