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要靠山上的臨場發揮了。
這些東西都尚且還不在江羽的考慮範圍內,現在江羽想的最多的,是身邊跟著的這個薛鴻,也就是那個龍戰天安排在自己身邊,說是照顧自己,實際上是監視自己的靈門中人。
按理說,自己確實是想幫靈門去做這件事的,但江羽總感覺這個薛鴻的眼神不太對勁。
他性格還算可以,就是不太喜歡說話,自從靈門離開以後,一路坐車往燕京走,江羽就感覺這個人跟個木偶似的。
你要是問他問題,他可能應付一兩句,如果你不說話,他則也全程閉口不談。
這一路下來把江羽搞得很是鬱悶,主要是太無聊了。
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江羽總覺得這個人跟著自己出來的目的,除了上麵想的那兩個,還彆有目的。
隻是這個東西江羽不曉得,現在也隻能是猜測,沒有證據,等著看吧。
由於實在太無聊,江羽到後麵乾脆自顧自的耍起了手機,玩起了遊戲來。
在最開始就說過了,靈門的位置特彆偏,屬於那種哪怕到了鎮上都要步行一段時間才能到的犄角旮旯。
到靈門的時間很長,回去的時間自然有不會短。
中間甚至還要在小縣城裡找個旅館住一晚上。
不過是在那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這個一直都很冷漠的薛鴻,讓江羽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麵。
中午,江羽和薛鴻到了一個叫安德的小縣城,縣城規模不大,可能也就國內的四五線城市,麵積不大,但是人卻很多。
當時他們在一個小中餐館裡吃著東西,江羽習慣了他的沉默,偶爾也就隨口的問那麼兩句。
他夾著花生米,這麼問:“薛鴻,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一直以來都這麼不喜歡說話嗎,你門裡的人會不會覺得你是個怪胎?”
薛鴻還是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不喜歡說話隻是我的性格,他們覺得我是怪胎,我也覺得他們是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