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寧紅衣終於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隻是看到自己抱江羽啊,那還好那還好,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堪,畢竟也是為了療傷嘛。
結果就在寧紅衣以為沒啥事情的時候,薛鴻又多嘴的說了一句:“難道你說的是你趴在他身上的時候的事情?”
稀裡嘩啦,寧紅衣的心情可謂一落千丈。
本來以為沒事了,結果在這裡等著呢。
你這人也是,要說話就一次性說完,擱這兒一段一段的蹦,哪有這麼搞的。
一下子,寧紅衣的臉就跟著紅了起來,然後,不知道然後說什麼了。
那臉啊,用一句不太文明但很形象的話來說就是: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你要是再給她臉上來個特效,就像是被煮熟還在冒熱氣的猴屁股。
江羽看到這個情況也奇怪了,不曉得薛鴻說這些東西,寧紅衣的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大。
他皺眉問寧紅衣:“你這是怎麼了,你,趴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這不問還好,一問,寧紅衣徹底繃不住了,手舞足蹈的在那裡一個勁的亂舞。
原本平靜冷漠的一個修行者硬生生被搞得像個小姑娘一樣:“沒什麼沒什麼,我就隨口一問,你也別聽他瞎說,什麼趴在你身上,從來沒有哈,從來沒有。”
江羽這邊,聽到寧紅衣的辯解,愈發好奇。
看寧紅衣不回答,轉頭就問薛鴻:“薛兄,她到底做了什麼?”
薛鴻本來還想說來著,但寧紅衣已經不準許了:“薛,薛什麼,哎,管你薛什麼來著,這件事你要是真的敢說的話,我絕對和你沒完!”
薛鴻這邊聽到寧紅衣的威脅,主要是也懶得和女人計較,聳了聳肩,沒有繼續說下去,唯有江羽到現在還是一頭的問號。
寧紅衣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所以趕緊換了話題,這般說:“誒,那現在我們人都齊了,是不是可以直接下山了,沒有東西追,狼影峰這個地方還是少來為妙,我們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