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仿佛感覺不到痛,一直在握緊。
葉淺站在一旁看見她滴在地板上的血跡,她出聲提醒:
“姐姐,這玫瑰花裡下藥是帶毒的,你現在把它的刺紮進你的手裡,會導致你血液中含毒,然後全身發癢的。”
陸清歡一聽,快速扔掉了自己手中的玫瑰花,她直接拔掉手指上麵的刺去到一旁開始處理,
她問葉淺:“這毒要怎麼才能解?”
葉淺嘖了嘖嘴:“姐姐,餘老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草藥,可你作為他的徒弟,你為什麼看上去好像什麼都不懂?
認不出這花裡被人下了藥也就算,怎麼還能連這毒需要什麼藥來解都不清楚呢?我看你以後出門還是彆自稱是餘老的徒弟了,要不然丟他的臉啊。”
葉淺吐槽完,從包裡拿出一顆藥去到陸清歡的眼前,直接將其塞到了她的嘴裡。
一吃下去,嘴裡就被一股濃鬱的中藥味道包圍。
她苦的想吐:“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
葉淺嫌棄的再次出聲:“解藥啊!姐姐這都吃不出來嗎?”
她現在越來越好奇,陸清歡大學四年,到底跟著餘老學了什麼醫了。
吃不出草藥,認不出草藥,就她這樣還被稱之為最厲害的外科醫生?
或許她對中醫不了解?對西醫了解?
可她學的不是中西醫結合嗎?所以說來說去,她什麼都垃圾,是因為她蠢?
葉淺真是想起來就忍不住對陸清歡搖了搖頭,她在她的注視下說:
“既然姐姐現在已經服用過解藥了,那麼我就先去換衣服了。”
話落,葉淺在陸清歡即將被氣死的時候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在她走後,陸清歡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氣的將桌上的水杯直接砸在了地上。
這個陸淺以為自己是誰啊?她憑什麼用那種諷刺看不起自己的語氣對她說話?
她彆忘了,接下來她可是在自己手中實習,所以她要是不想在自己手中實習分為0,那她就給她聽話一點。
否則她不管她是誰,也得讓她實習分為0。
陸清歡努力的深呼吸一口氣,她打電話叫清潔阿姨過來替她收拾辦公室。
……
葉淺從陸清歡辦公室離開後,她便去換衣間換了衣服。
剛換好她就接聽到了厲時衍的電話,她拿著手機去到無人的樓梯口接聽。
“喂。”
“我需要翻譯,你現在有時間嗎?”
葉淺嗯了一聲:“暫時沒什麼事情給我做,你把手機距離電腦近一點,我替你翻譯。”
“好。”
厲時衍將手機放在了電腦旁邊,接著與對麵的合作商開著視頻會議。
葉淺在樓梯口認真的聽著,等聽完以後,她開始給厲時衍進行翻譯。
翻譯完厲時衍的話,她又開始給厲時衍翻譯對方說的話,葉淺一個人拿著手機在樓梯口忙的不行。
忙了大半個小時左右,翻譯總算結束了,葉淺吐出一口氣說:“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去實習了。”
“嗯,辛苦了,今天晚上我為你做好吃的犒勞一下你?”
他口中所謂的好吃的是牛排吧?因為他說過,除了牛排他其他的都不會做。
“牛排我要吃全熟。”頓了頓葉淺補充道:“在給我來一瓶八二年拉菲吧,我喜歡喝這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