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這裡是廣省……”
錢良文直接抓起桌上一個酒瓶,摔在這男子的頭上,把這男子砸的七葷八素的。
“廣省又怎麼了?”
錢良文指著男子破口罵道:“你們廣省十大家族的人,基本都跑到廣陽市,去參加我們趙家主的婚禮了!”
“那新娘子,還是你們那什麼狗屁廣省之尊林漠的老婆。”
“所謂廣省十大家族的人,站在趙家主麵前,一個個嚇得跟鵪鶉似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竟敢這樣跟老子說話?”
屋內眾人麵色皆變,他們知道自己的長輩們離開省城了,但他們不知道自己的長輩們到底是去做什麼了。
這麼說來,他們竟然真的去了廣陽市?
錢良文走到男子麵前,一腳踩著他的脖子,冷聲道:“我告訴你,就算這裡是廣省,老子想弄死你,也跟碾死一隻螞蟻沒兩樣!”
“要不要試試?”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眾人:“你們他媽的,誰要是不服,可以站出來!”
“老子今天不把你們收拾服了,我他媽就不叫錢良文!”
男子捂著頭倒在地上,鮮血順著指縫湧出,滿臉憤怒,卻也一句話都不敢說。
至於其他那些紈絝子弟們,現在一個個都低著頭,更是不敢與錢良文對視,隻怕他找自己的麻煩。
唐雨晴見狀,連忙湊到錢良文身邊,陪笑道:“文,你又何必為了這些廢物生氣呢?”
“來來來,先坐下,先坐下。”
“你們幾個,把這個垃圾扔出去。”